們兒,之前的慾望又給挑逗起來,李鑫三下五除二地褪去自己地褲子,然後將蝴蝶一把揪過來放在自己地大腿上,蝴蝶慘叫一聲,道:“二少爺,我地屁股上還有傷呢。”
李鑫色迷迷地在蝴蝶的胸部上摸了一把,道:“誰叫你勾引老子,現在卻說什麼傷不傷地,我管你。”說完將蝴蝶的身子往自己身體上緊緊地一摟,蝴蝶輕吟一聲,輕輕地捶打李鑫一下,道:“你好壞,門還沒有關呢。”
李鑫大笑道,身體一邊律動嘴上一邊說道:“現在李家是我李鑫的天下,我就是將你按在我大門口乾你,誰敢說一句不行?”
蝴蝶嬌滴滴地摟著李鑫的脖子,這時門外一個黑影閃過,屋子裡兩個人都已經沉靜在**與慾望之中,誰也沒有注意到。
殮房。
孟天楚走到老太爺身邊將白布掀開,曉諾和慕容迥雪在身後跟著。
李老爺將近七十歲了,生前大概是患有嚴重的腸胃疾病和哮喘,故而身材枯瘦,脖子上有一很深的傷口,從傷口翻露地情況來看,是一把很鋒利的刀所致,一刀致命,而且這一刀正好在脖頸的大動脈上是失血而亡,身體別處並無傷痕。
再看孩子,刀從孩子的腹部斜切至左肩,應該是一把長刀或是劍之類的利器,這一刀力氣很大,也是一刀致命,孩子的內臟有少量露出,眼睛睜得很大,表情十分恐懼的樣子。雙手十指張開,右手放在胸前像是要保護自己一樣,樣子十分可憐。
慕容迥雪:“從死亡的時間來看,應該是二更敲過之後,但是有一點我不是很明白,天楚,你覺得兇手是不是進門先發現了孩子,所以孩子應該是第一個受害者,繼而去了老爺子的房間,最後才是李謙夫妻的房間?”
孟天楚:“從四個人死亡地時間來推算應該是這樣。但是一個孩子這麼晚了,應該是在睡覺,在門口做什麼?而且府上應該有門房值班和巡夜的護院,這些人都到哪裡去了?”
曉諾:“那個叫葉子的丫鬟一定是看見了兇手是誰,為了活命所以才毒啞了自己。===”
慕容迥雪:“而且這個兇手好像很有針對性,下人和丫鬟一個都沒有事,死的都是主子,如果李鑫在家的話。說不一定也不能倖免於難了。”
孟天楚:“蝴蝶這個丫鬟有很大地嫌疑,所有的屍體和房間只有李謙夫妻的房間凌亂,屍體有挪動的跡象。”
曉諾:“會不會是兇手和死者生前有過搏鬥,所以房間才會這樣的亂?”
孟天楚:“不排除這個可能。”
慕容迥雪:“天楚,今天你為什麼不去現場看看?”
孟天楚:“我有一種預感,兇手大概還會再回去地。”
曉諾笑了,道:“你該不會讓人監視了吧?”
孟天楚:“那不是監視。”說著走到李謙的屍體前,李謙比李鑫瘦小一些,五官清秀一些,身中兩刀。一刀直刺進腹部,差點對穿從背部出來,還有一刀則是和老爺子地傷相似,在脖子地大動脈上有一刀,動脈割斷了,應該也是失血過多致死。
孟天楚仔細地看了看李謙身上,發現右手肘部有一處淤青,在後頸處還發現相似的淤青,其他部位並無別地傷痕,他見李謙的雙手緊握。掰開一看。只見左手的手心裡有一根用絲線編制地繩索,孟天楚將繩索舉起看,曉諾走近看了看,說道:“像是男人腰間掛玉墜的繩子,迥雪你過來看看。”
慕容迥雪過來一看點頭說是。
孟天楚:“一般的繩索顏色都為暗色。這個繩索卻是綠色,會不會掛在身上太扎眼了。”
曉諾笑了,道:“有些女子喜歡某些顏色便給自己的男人也編制這樣的顏色。”
孟天楚笑著將這跟繩索放在證物籃子裡,道:“你們女人的心思真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