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道:“師父,徒弟我去趟城裡,很快就回來,順便幫您捎些好酒、好肉,哈哈…今日咱師徒們可要好好慶祝,為柳師弟接風洗塵!”
正說著,侯忠鷹踏著積雪一溜煙的跑去!
柳懷松望著侯忠鷹的背影,多少能猜到他此行目的,恐怕不是賭場就是妓院,但這一百萬兩他也不至於全花光,因此也不擔心!
對於這樣的大師兄,柳懷松只能為之默哀,又看看陸劍川只能為之悲哀,一個好賭成性,喜愛往妓院裡跑,一個嗜酒如命,自甘墮落,果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呀!
意外之處,莫過於陸劍川對這樣的弟子還不加以管束,任由其隨心所欲,這讓柳懷松不禁堪憂起陸劍川的教徒之道,這樣的師父真能調教出好的弟子麼?
柳懷松持以懷疑的態度,盯著只顧喝酒的陸劍川!
良久後,柳懷松實在忍不住,蹲下身來試問道:“老頭師父,看你門下好像也沒什麼門規,是不是意味著,我也可以像大師兄那樣,想幹嘛,就幹嘛,隨心所欲呢?”
陸劍川撇下酒罈子,暗沉的老眼瞬間一亮,故意朝著柳懷松露出一個和藹可親的笑容,霎時笑容止住,臉色一沉,口水狂噴的大喝道:“老子告訴你,每一個月的宗門較量,在昨日剛好結束,距離下次較量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到時候,你小子若是不能脫穎而出,拿一個好名次,老子決計饒不了你,還有,你兩位師兄的確可以隨心所欲,但你…絕對不能,聽見沒有!”
柳懷松吐著舌頭,一歪頭,道:“為什麼?”
“老子的話,何須你來質疑!”
陸劍川舉起柺杖,在柳懷松的頭上使勁地敲了下,張了張嘴,似乎想解釋些什麼,但欲言又止,不過很快,他見柳懷松的臉上有些沉疑,擺擺手,又道:“也罷,竟然你小子現在是我徒弟,老子告訴你也無妨,你可仔細聽好!”
柳懷松重重的點點頭!
陸劍川抱起酒罈子喝上兩口,渾濁的老眼驟然間嚴厲起來,道:“有些另類的強者,是不該被性情所約束,一旦約束過緊,就像是把枷鎖捆綁在心中,若是這樣,就會造成心理障礙,就像你大師兄,他生性好賭好色,若是剋制他,不僅會讓他無心修煉,而且還會在招法上拖泥帶水,反過來,若是讓你大師兄能隨心所欲,那他在對敵之時就會隨心所欲,那麼所施展的劍法或掌法、等等功法,就會有如行雲流水,揮灑有序,你聽懂了嗎?”
柳懷松仔細想了想,撓撓頭,道:“半懂…”
陸劍川也沒有在意,接著道:“總而言之,若是太拘束世人眼光,太執著好與壞,太在意優與劣,如果在心態上不過關,是絕無可能成為真正的強者,你明白嗎?”
柳懷松依舊茫然,攤攤手,問道:“這與我…能不能隨心所欲,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陸劍川鄭重的道:“你不適合隨意,你的優勢在於堅韌的信念,如此一來,與你般配的,唯有絕對強勁的力量,在忍耐的基礎上,展現你霸道的性情,若你隨心所欲,就會適得其反,不僅凸顯不出你這份堅韌,還會被其掩蓋,但在這之前,你要學會放下任性,要會忍,而忍,又基於四種,對世人眼光的忍,對汙穢言語的忍,對外界環境的忍,對他人挑釁的忍,所謂人盡其才,物盡其用,每個人都有優點與缺點,你要擴大你的優勢,學會揚長避短,不可胡亂模仿他人!”
陸劍川說完,倒在稻草堆上:“你仔細想想,老子先睡會,沒事別亂叫!”
陸劍川正閉上眼睛,又急忙補充一句:“到雲嵐宗之後,你小子不準在穿這麼多,只允許你單衣著身,老子也會給你安排一些好玩的歷練!”
“什麼?”柳懷松驚呼一聲,回頭望了眼山林間的冰雪,露出一臉的苦笑!
看來陸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