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之感令她望而卻步,任由柳懷松大搖大擺的走進南宮樓,她都沒在抬頭瞥一眼。
喬裝的本意自然是掩人耳目,所以柳懷松只裝作不認識小碧。
隨著夥計走來二樓芳香怡人的雅間,柳懷松坐在桌前,對著夥計說道:“去把你們主廚請來,順帶兩道小菜。”
聽見聲音,倒是清透儒雅,渾然不符合外表相貌,夥計目瞪口呆,片刻後勉強笑道:“大爺,我們南宮樓的主廚,向來不見任何客人。您,還是別為難我啦!”
取出裝有內丹的錦盒擱在桌沿,柳懷松面無表情的看向夥計,說道:“你去轉告她,冰火城鎮,在燒來一盤糖醋鯉魚,一盤辣子雞丁,至於她來與不來,你只需轉告即可。”
這番話,前言不搭後語神馬仙商帝國。令夥計皺眉愣住一會兒。旋即他也懶得去多問,反身合上房門離去了。心中大概猜想到,雅間那位其貌不揚的客人可能有些瘋癲,主廚自然不會來見。
廚房裡面處處蒸騰著熱氣與菜香。還有大廚們吩咐上菜的吆喝聲。南宮燻心梅站在灶臺前攪弄著鍋鏟。神情極為認真地盯著鐵鍋。小臉由於高溫卻也通紅,汗水浸溼了秀髮貼在臉龐。
那名夥計走來身旁,客客氣氣的道:“二樓聽香閣有位怪人要見你。”
“見我?”南宮燻心梅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疑惑的看向夥計:“你沒說,我不見任何人嗎?”
夥計無奈苦笑:“我都說啦!他要我轉告你,冰火城鎮,燒一盤糖醋鯉魚,一盤辣子雞丁。”
聽見這話,南宮燻心梅破顏一笑滿臉驚喜,提袖拭掉額頭的汗珠,笑道:“你先去給那位客人上兩壺好酒,轉告他,我馬上就去。”
“這?”著實大出意料,夥計張口結舌,愣住好長時間,才低聲提醒道:“南宮妹子,那人一臉穢色,我看還有些手段,也必定不是什麼登得上臺面的光彩人物,你可千萬不能單獨去見他,萬一那人貪圖你的姿色胡作非為,到時候後悔都晚啦!”
南宮燻心梅露出一臉清秀又賢惠的笑容,搖頭說道:“你不用擔心,我自有分寸,你先去給他上兩壺好酒,去吧!”話到最後,推開伙計。
夥計茫然的撓著頭,皺眉嘀咕著走出廚房,跑去酒房取出兩壺酒,然後跑去二樓的聽香閣推門而入,見到柳懷松優哉遊哉的靠在椅背上,五根手指頭在桌上輪流輕輕敲著,好像絕對以為南宮樓的主廚會來見他似的。
夥計不敢開口問些什麼,他放下兩壺酒轉告南宮燻心梅的話,然後三步一回頭的走出房間,又合上房門大步離去了。
就在此時,南宮燻心梅喜笑顏開的端著菜盤子行在走廊上,印象中確定前面一間就是聽香閣,她用腳尖輕輕支開房門,笑著喊道:“懷松,菜來啦!”
她踏過門檻才抬頭往桌前看過去,一絲恐懼油然而生,南宮燻心梅勉強一笑,退出房間賠禮道:“不好意思,我可能走錯房間了。”
其實她真以為自己不認識字導致走錯房間,但是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此刻站在門外猶豫不決,左右張望。
柳懷松忽然起身望著門口的她,笑道:“南宮你沒有走錯,是我喬裝過。”
聲音還是那般清透儒雅又那麼熟悉,南宮燻心梅怔住片刻,對他的像樣變化還是難以置信,笑著道:“還真的是你呀?”
其實她心中已然肯定,所以在說話的時候,就走進來把門給關上了,又將兩盤菜擱在柳懷松的面前幫他倒好酒,便坐在身旁近距離盯著這張慘不忍睹的臉,時而憋不住就笑出來,然後探手摸摸柳懷松的臉頰。
柳懷松一邊吃著菜一邊喝著酒,也將喬裝的本意告訴了她。最後讓南宮燻心梅把錦盒那枚內丹吞下。雖然吞下他人的內丹不能增長修為,但能增加內丹上的壽命,也能施展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