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與音九悔上仙走的挺近的。世伯,音九悔上仙與王府的關係可不太好呢……”
敖奉想到前兩日敖靈無故去拜訪音九悔的情景,再想到如今音九悔和昊正王府的些齷齪,心思漸漸變得沉重起來。
莊少秋如今是和昊正王府站在同一陣線的人,若是他那個傻兒子和王府的對頭音九悔走在了一起,想要娶這莊少秋便更加困難了。“老夫去看看。”
莊少秋這才把目光轉向敖奉,“我與世伯同去。”
眼見著昊正大王正在吩咐眾人開啟席,敖奉和莊少秋找了個藉口暫時退開,出了昊正王府,這二人根本不知該往哪個方向去追,站在大街口上張望了一陣。
莊少秋其實心中有數,大膽的猜測了一個地方,只是他這人心思慎密,自然不會直接把這個地方告訴身邊的敖奉。
敖奉打了一聲嘆息,手上結印,從他的袖口裡飛出一條筷子長的幼龍,那幼龍無眼,鼻子和耳朵卻是最靈敏的,尤擅長尋找本族之人,只見他在四周遊戈了片刻之後,朝著一個方向發出尖細的笑嘯聲,敖奉立刻跟在他的身後,向著那個方向跑了過去。
莊少秋看了一眼那個方向正是朝著染秋院,去的方向,在心裡暗自笑出聲來。
這兩人的速度十分之快,一刻半鐘的功夫便找到了染秋院的門外,而此時敖靈的身形也正好踏進院中。
敖奉抬眼看了一下,“染秋院?這是什麼地方?”
莊少秋表現的十分震驚,忙避嫌似的退到了一旁,一副羞於在此的模樣。
敖奉回頭看了一眼躲得遠遠的他,“世侄,你躲那麼遠做什麼?這是什麼地方?”
莊少秋尷尬的扭過頭去,憤然出聲道:“世伯……此、此處不宜久留,咱們還是趕緊離開吧。想來敖兄……敖兄也不是那種人。”
“有話你便說就是,為何遮遮掩掩,這到底是什麼地方讓你如此難以說出口?”
莊少秋再三拖延,這才結結巴巴地說出口來:“此院……乃吾之兄長,前任昊正少王王妃,莊豔秋的院落。”
敖奉聽後咂摸了一下嘴,老眼條然放出陰光,“莫不是那個鼎鼎大名的莊豔秋?”
莊少秋難為情地垂下腦袋來,很艱難的點了個頭。
敖奉愣了愣,片刻過後大怒出聲:“豎子!胡鬧!簡直是太胡鬧了。”
想他堂堂亢龍谷谷主的兒子,竟然隨意進出那等骯髒醃漬之人所住的院落,這要是被人瞧見,該如何看待兒子?
“好一個低賤下作之徒竟敢勾引我敖奉的兒子。”敖奉轉念間便把罪責怪到了莊豔秋的身上。在這一點上他們父子倆的心性倒是如出一轍。
莊少秋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遠遠的躲開染秋院,生怕站在這院子門外被人看到了,他的名聲也會受牽連。不過,他的內心是雀躍歡喜的。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之前在昊正王府離開的時候,莊豔秋必定也在場。音九悔、獨山步、少正一三人匆忙帶著個人離開,那人肯定便是莊豔秋。
莊少秋現如今根本顧不得去想莊豔秋是怎麼和那幾個人勾搭在一起的,他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絕對不能放過莊豔秋。
敖奉是個冥頑不靈,且有極強的家族榮譽感和自豪感的老東西。一旦讓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和莊豔秋就牽扯上了關係,用不著他出手,這人定會幫他處理的乾乾淨淨。
“賤人,老夫要一刀斬了他!”敖奉嘴上咒罵著,帶著一身的肅殺之氣朝著染秋院的大門走了過去。
莊少秋連忙攔住了他,“世伯!世伯息怒。他畢竟是我的兄長,世伯你就饒他一命吧。他命數不好,被少王厭棄之後便自暴自棄,這才做出那麼許多荒淫無恥的事來。您別和他一個小輩一般見識,怎麼說他也曾是嚮往王妃,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