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遠遠的,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他其實是很擔心的,只是表達擔心的方法和別人不一樣。
青銅長老這時候得到焦然的示意開門進去了,手上端著療傷的良藥。
敖靈見到那藥草時,緊張的情緒稍微有所舒緩。青銅長老拿的藥草時專門剋制龍匕的屬性的,用它來治療龍匕所傷的傷口很是對症。
知道自己老爹死不了,敖靈氣沖沖地跑了出去。
一開門,除了莊豔秋之外其他的幾個男人全都轉過身去裝沒事人的樣子。
敖靈瞪著他們的背影環視一週,面上的表情稍稍變得柔和起來,看向了莊豔秋,“讓你擔心了豔秋。”
莊豔秋搖搖頭,“你別這麼大的火氣。那好歹也是你的父親。”
“可他對你和孩子們做的那些事……”敖靈連提都不想提。
莊豔秋再度擺手,“說我不介意那是假的。可我是我你是你,我可以介意他,你可不行。難道要讓三元也學你的樣子嗎?”
敖靈趕緊把腦袋搖得像只撥浪鼓,“不!三元得像你才行,千萬別學我。我一身的臭毛病,不好!”
“你已經比以前改了很多了。既然你都能改,敖谷主說不定也能改呢?”莊豔秋勸了這麼一句話,“別把父子間的情分弄得越來越僵。”
“可我怕他改不了。”敖靈對此有些擔心。他老爹不像他,他老爹受宗族影響極其深,都已經形成了習慣。讓一個人改掉習慣,不是說不可能,是在是難哪!
莊豔秋想想覺得敖靈的擔憂也對。他不再勸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敖靈站在門口透過窗縫看著裡頭的情形。
青銅長老正在苦口婆心地勸說敖奉。這一次敖奉竟然聽進去了,意外的態度很是恭謙。
“冥冥之中早有些事時註定了的。敖谷主是個有大智慧的人這些不用我來教。咱們年級不小了,這將來都是年輕人的天下,咱們還是別為他們操心了。”青銅長老替敖奉綁好手腕,又道。
“老夫明白!明白!”敖奉陪著笑回應。
“敖靈公子這些日子來雖然和您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可您反過來看看他的表現,不覺得他比之前沉穩了許多嗎?”
“慚愧!本該是老子教育兒子的,沒想到它卻是因為一個男人有了這麼大的改變。”敖奉說到這裡時口氣有些哀怨。
敖靈聽到這裡有些不贊同,在之所以有這麼大的改變是受了兩個男人的影像,其中一個是豔秋,另外一個死去的人才是讓他冷靜下來,開始思索自己‘到底是誰?’這個問題的關鍵。
莊豔秋當初不肯嫁給他,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您放寬心好好養傷吧,老夫之前也是光憑主管臆斷去想象別人。後來老夫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這世上大多數人都是擅長給自己的臉上帶著面具的,咱們看人還是不能只看表面。”青銅長老不遺餘力地為莊豔秋和敖靈說好話的。
“老夫這也是才有些醒悟過來。”敖奉謙虛地道。
青銅長老覺得敖奉的態度有很大進步,對他的臉色也好了許多。等他治完傷出來,見到敖靈,話語間難免也有些偏頗敖奉的意思了,“都是父子!有什麼話敞開了說,說清楚了就好。你也別那麼仇視他,給他一個機會吧。”
敖靈向青銅長老頜首道謝,“多謝長老,我都明白了。”
接下來的幾日,敖奉都在待客廳養傷。他的態度真的跟之前有了天壤之別,整個人的氣息都溫和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樣咄咄逼人。
敖靈觀察了幾日,見他老爹真的有所改變,面對他時的態度和口氣也變得和緩了許多。
“你若想我今後還認你,便不要再試圖控制我。我有自己的路想走,三元跟我一樣。”敖靈嘗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