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
蘭法特看著一臉微笑的普里斯特,緩緩道:“你沉寂了那麼久,是不是想出手了?”
“呵呵,沒得到那幾位的許可,我可不能出手。”普里斯特微笑著說道。
“那你看得出現在的狀況了嗎?”蘭法特沉吟道。
普里斯特微微點頭,他手中的教鞭“啪!”的打在了地圖上的一個高地上,他緩緩道:“成敗在此一舉。”
與此同時,坐在一處樹屋中的羅伯利爾平靜的沏著茶,看著這種神奇的樹葉在滾燙的開水中沉浮不定,他緩緩道:“人生如茶,沉沉浮浮,最終留下的卻是融入一切的滋味。”
“羅伯利爾。”一聲叫喚響起,他回頭看去,站在樹屋前的先知法里奧一臉疲憊。
“先知大人。”羅伯利爾起身行禮道。
“你真的不出手了嗎?”法里奧問道。
“我不是答應您嗎?在近衛的領土上我幫您,一旦去到天災,那我便退下來。”羅伯利爾緩緩道。
“可是這是一個消滅天災的好機會啊。”法里奧道。
“既然天災已經勢弱,那我們還要消滅他們幹什麼?”羅伯利爾緩緩道。
“此時不消滅他們,等他們反彈起來,那受難的則是我們近衛子民!”法里奧沉聲道。
“什麼是近衛?什麼是天災?一切的象徵,其實都沒有必要。”羅伯利爾說著,緩緩起身道:“先知大人,記住我說的話,萬事不可過極,一切都有著他們的平衡和定律。”說著,羅伯利爾緩緩走到自己的一盆蟲蘭草前,他拿起剪子,剪斷了蟲蘭草的莖幹。頓時,蟲蘭草死去了,過了片刻,維持這花盆中突然肥沃的米粒蟲瞬間死去。
看到這一幕,羅伯利爾道:“蟲蘭草和米粒蟲相輔相生,一個死了,那另外一個自然不能活下去。”
聞言,法里奧沉默了下來,他看著羅伯利爾一臉淡然,緩緩道:“既然你不願意出手,那我想問你一句,現在近衛和天災,前景是什麼?”
“前景?”羅伯利爾放下了手中的剪子,他緩緩道:“很多事情,在一起久了必定會分開,分開久了,或許還會重聚。”說著,他轉身道:“先知大人,命運已經定下,一切我們都只能順其自然,所謂的天災近衛,難道近衛就不是天災?天災就不是近衛了嗎?”
話罷,法里奧微微搖頭,他緩緩道:“這個世間,沒有多少人能夠向你看的那麼開,但拉比克大人是一個。”
“或許吧,不過還有另外兩個人。”羅伯利爾說著笑了笑道。
“誰?”法里奧問道。
“一個我不敢猜的人,一個我猜不透的人。”羅伯利爾笑了笑道
聞言,法里奧不再多說,他緩緩道:“那我想知道,這天幕防線……”
羅伯利爾笑了笑,緩緩道:“所謂的不可攻破,那是騙自己,就像那狂瀾要塞,而千里之堤,全都是毀於蟻穴。”
話罷,羅伯利爾拿起手中的筆寫下了一個名詞,“莫的卡高地”。
一切都在進行著,東西部戰場徹底膠著了下來,戰鬥陷入白熱化。
除此之外,中部戰場的我和特瑞布萊爾的動靜卻不大,雖然近衛那邊將許多優勢兵力全都調到了這邊,但他們似乎也不敢冒進,畢竟天災大軍的瘟疫結界還是夠他們受的。
這一刻,我的貓頭鷹在整個天空翱翔,將整個戰局看在眼中的我隨時觀察著琴的部隊。
就在此時,狄娜紗一身戎裝走到了我身後,她看著我神情冷峻,這也讓她不敢多說什麼,安靜的站在我身後做著我的護衛。
在我眼中,琴的第七團摧枯拉朽的刺穿了一道堅固的防禦,緊接著,對方兩翼的增援部隊便趕了過去。
與此同時,莫的卡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