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搬東西呢。”
安總說:“現在很晚了,不能只想著自己吧?太沒素質!”
沒想到對方的女人在那裡帶著東北口音說:“先來後到,不懂嗎?你媽沒教你嗎?”這話激怒了安總。他母親當時才去世兩年,平時他最不喜歡別人提起他母親。於是他也下車,怒氣衝衝朝他們走過去。
那個女的還在那裡絮絮叨叨地罵人,東北女人不是省油的燈。安總過去二話沒有說,直接朝她臉上打了一巴掌。她老公見到自己老婆吃虧了,過來和安總廝打。不過那個人老公有些胖,沒有這麼大力,被安總推倒在地,還踢了兩腳。
這時他們驚動了保安,對方女人報警了。警察很快就過來了。對方女的在那裡又哭又鬧的,把事情說得很嚴重,一把鼻涕一把淚,說自己的鼻子受傷了。雙方半夜被帶回警局做筆錄。
安總老婆本來已經睡著了。也被驚醒了。她趕緊推著嬰兒車去了警察局。警察按慣例關押了安總,說他有故意傷人的嫌疑。
之後,安總老婆只能在凌晨三四點給好幾個朋友發資訊,白珍也是其中之一。她讓白珍幫介紹律師,要把老公撈出來。
白珍找了個律師問,那個人說這種屬於刑事案,如果對方去鑑定傷情是輕傷,那就構成了故意傷害罪, 有可能會入刑3到7年。那個律師是白珍以前的同事,在上海,現在是個大律師,不過她只打民事案。她建議讓白珍找刑事方面的律師。
白珍之後又讓同事幫忙找刑事律師,終於找到了一個。這個人說他可以幫忙問問。沒想到警察局在關押24小時後,已經把安總轉到了蛇口的看守所,家屬不讓探視。
安總老婆可是焦慮極了,一方面要帶兩個孩子,又要想辦法弄他出來。當時她和白珍還抱怨說,如果不是孩子太小,真的就想讓他進去關一兩個月。
她感覺安總當時太沖動了,本來可以和別人好好溝通,或者可以和物業投訴,想到更好的辦法解決。白珍和她說這種情況,其實私下和解更好,律師之前說,如果對方驗傷是輕傷,又不同意諒解,就有可能判刑。讓她要想辦法取得和解。
安總老婆也試過了,去找那戶人家和解,給他們帶去了大果籃,對方就是不開門。那個東北女人說就是想要安總坐牢。在那裡哭訴自己的鼻樑骨粉碎性骨折。
安總老婆回來後又哀求物業主管去幫她協調一下這個鄰居。但是還是不行。她還讓白珍幫忙去整形醫院問修復鼻樑骨多少錢,白珍去問了,如果是用自己的耳朵的軟骨修復,費用就幾萬,可以用社保。如果植入軟體那種就要十幾萬。
安總老婆很愁。她還找了有同事的家屬在檢察院工作的,讓那個同事去幫忙疏通下看守所的關係。擔心她老公在裡面被打。
安總的老婆說,他們家今年發生了很多事情,這次發生的事情,前前後後打點她大概花了三十萬左右。白珍說這種事情誰也不想遇到,按照廣東人的習慣可能會去寺廟燒香。不過信則有,不信則無。
在她的努力下,終於在一個月左右把她老公放了。這時候安總老婆也比較平靜了,她說這次正好給他教訓,讓他以後不要這麼 衝動。
因為這次的事情,導致他老公的職位有所調整,之前經常出差的,她的年收入200萬左右,現在可能就一百多萬了。
安總的老婆這次也是心力憔瘁,用了自己之前的一些人脈。安總也是第一次蹲裡面,這次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雖然他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但是還是很倔強,不能忍氣導致的。
安總經過這次事情之後,做事也會多考慮一下,不那麼衝動了。安總老婆和白珍說在此之前,他也是這麼衝動的。
安總老婆是河北人,不過她的哥哥姐姐都是在北京定居了。有次暑假,他們帶孩子自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