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地方玩,還有個小朋友要帶,沒空陪,而且小天父母都要上班。
藍月清楚他們家情況,小天爸爸是刑偵隊隊長,早出晚歸,沒個規律。媽媽是小學老師,在隔壁城市桂平上班,一週回來一次。小孩都是外公外婆帶,而退休後的外公外婆更關注自己的健康和娛樂。他們並沒有一心一意帶孩子。
幸好這個小天學習悟性高,自己愛學習,每天放學回來,第一時間就先完成作業,然後才去玩。學習成績一直在年級前三,他們年級有600多個學生。阿刁就沒有這麼自覺,要盯著,而且成績在年級排二十幾名。
這兩個小朋友從幼兒園開始就一個學校,結下了友誼,和學霸交朋友,藍月還是很支援。兩家經常來往。藍月當時主動問小天,要不要和阿刁一起去北京過暑假?到時候他爸爸媽媽如果有空,也可以去北京接他回來。
沒想到小天和他外公異口同聲說好呀。於是,藍月回到家打電話給白梅,讓幫加上鄧小天的票,可是白梅是一週多前定的臥鋪票兩張,現在看已經沒有臥鋪票了,只能給小天定了硬座票。
雖然她訂了票,但心裡很不爽。她和藍月抱怨為什麼自作主張讓別人一起?帶別人孩子責任很大,現在阿刁一個孩子都不好帶,還要帶兩個。路途這麼遠,要是路上孩子不舒服怎麼辦?而且藍月之前腰傷過,不能拿重物。
藍月就說她心裡有數,別人都興致勃勃,也不好拒絕。她當時只是無心一說,哪曉得對方當真?反正挺熟的了,應該不難帶。
白珍也說,帶別人孩子責任重大,不像自己家孩子打罵不會記仇。別人家的孩子出行,還要特別照顧他的安全和健康,如果有什麼水土不服之類,還不好和他父母交代。
藍月一個勁說沒關係的,她又不是第一次帶小孩。這麼多年帶阿刁往返北京過暑假都沒事。白珍就說如果那個硬座票上車還要補票就補一下。
藍月說真好笑,又不是不買票,小孩子總不能放一個自己在硬座車廂吧?老人小孩補什麼票?
白珍已經多年沒有坐高鐵,不知道現在具體怎麼操作。她記得大學坐臥鋪,上車時候就會對著證件和票更換成臥鋪的票證,下車時候再換回來臥鋪的紙質票。
以前查票還挺嚴格,有時候有的人買不到票,會先買站票,從餐車上車,等到上去了再補票。藍月卻滿不在乎,覺得一切都不是問題。
鄧小天父母週末回來,聽說了小天想去北京玩。他們剛好散步到高鐵站,就進去查了下票,結果發現買的是硬座票800元左右。當時已經沒有臥鋪票。他們就擔心孩子路上會不會辛苦。於是打電話給藍月。
藍月和他們說沒事的,他們兩個臥鋪,到時候可以兩個孩子睡一鋪或者小天和她一鋪,應付一晚上就到北京了。
小天媽媽說那可以,他們兒子之前也一個人跟親戚去過西安旅遊,他很大膽的,不用擔心迷路。他帶有電話手錶,他們可以定位,不用怕。
這麼一說,藍月頓時有了信心,帶兩個孩子讓她鬥志滿滿。她和兩個女兒也巴拉巴拉說了這個事情,然後說他父母會不會說我們怕花錢,只給他兒子買了臥鋪?
白珍說不會啦,既然都沒有臥鋪票了,他們也能理解。白梅有些怨氣地說,他愛去不去,誰還喜歡伺候啦?
次日,小天爸爸來到藍月家,給她2000元現金,說感謝她照顧,到時候就麻煩她了。藍月開始還不好意思收,被他硬塞的錢。
出發那天,他們是晚上11點的車,十點左右,小天媽媽就打電話來說她車在樓下了,幫他們把行李送到高鐵站。於是藍月他們就下樓了。
他們提前去了高鐵站,完成了安檢。兩個小朋友一起有說不完的話,他們拿著平板電腦在那裡玩遊戲等待發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