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飄遠,所以軒轅熾烈連有人走近都全然不知。花容泠焰擰著眉頭在三步之外打量著他,想看他到底何時才會發現自己的存在。可結果卻是,半刻鐘已過,軒轅熾烈毫無反應。
“好吧,我承認你確實在很認真地想東西。”花容泠焰冷不丁的開口,軒轅熾烈這才驚夢般回過神來。
“你怎麼來了?來多久了?”軒轅熾烈有點受寵若驚,他以為她會趁他不在更是抓緊分秒與木揚邶風培養感情呢。
“已經很久啦!”花容泠焰一臉不爽的回答,然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軒轅熾烈坐下,一入當初兩人坐在林氏大樓下喝著可樂等邶風一起去看電影。那個時候,三個人的生活也頗為精彩呢。
“那你幹嘛不叫我?”軒轅熾烈也毫不留情的朝她扔白眼。然而花容泠焰卻全不接招。沒有對手的戰鬥是無趣的,所以軒轅熾烈也不再計較。
“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在想什麼,竟然那麼入神。”花容泠焰回答道,而聽者則是一頭黑線。拜託,哪有看人家發呆就知道別人在想什麼的?這都是些什麼邏輯啊!
“那你看出什麼了?”軒轅熾烈忍不住打趣道,卻在聽到花容泠焰的回答後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只見某女極不耐煩的瞟了他一眼,然後轉過頭去望著波光粼粼的河面。在夕陽的暈染下,整條河都泛起了生動的橙金色,再映著天邊燦若雲錦的落霞,煞是好看。
“你是在想你老爹賜婚的事嗎?”花容泠焰幽幽的問,其無奈與糾結已盡顯臉上,“你說,他是老糊塗了嗎?平白無故的亂賜什麼婚嘛!現在可好,全世界的人都把我們倆看成了一對,連……”
“連木揚邶風都因為這個躲著你對嗎?”軒轅熾烈苦笑著打斷她的話。花容泠焰本想辯駁,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開口。她所煩的,不正是這個嘛!
“你既然知道幹嘛不幫我解釋?”花容泠焰心裡堵著一口悶氣,也不知是因為最近煩心事太多還是剛才被人搶白。
“解釋?怎麼解釋?說皇帝賜婚是因為他老糊塗了,你根本不想嫁我,想嫁他,是嗎?”軒轅熾烈沒好氣的說著,一句話把花容泠焰堵得啞口無言,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花容泠焰突然站起身來,倒退了幾步,不可思議的盯著他,繼而極委屈的大聲朝他吼道。雖然這就是她心中所想,可怎麼從這小子嘴裡吐出來就完全變味兒了?他在生哪門子氣啊?因為她對皇帝不敬?不至於吧!
“不然呢?那我該怎麼說?說你歐家大小姐從另一個空間來到這軒轅國,從頭到尾都只是為了那個男人,然後他就會深受感動帶著你遠走高飛,是嗎?”軒轅熾烈的語氣愈加強烈,花容泠焰氣不過,隨手抓起一塊石頭朝軒轅熾烈扔了過去。本是無心之舉,怎奈何這石頭偏似長了眼睛一樣,直接就朝木揚邶風的右腳背砸了過去。
“你……”軒轅熾烈吃痛的倒吸著冷氣,疼的齜牙咧嘴,花容泠焰則是別過頭連看都不敢看了。完了完了,這次是真闖禍了。那石頭體積可不小,足有一拳大,這樣砸過去,若是沒穿鞋襪怕是都得骨折了。
“你可真是下的去手。”軒轅熾烈脫掉鞋襪,腳背上果然青紫一片。而花容泠焰只敢用餘光偷瞟,更不敢走過去。她可不想惹怒了他,萬一又像上次在蓮池那樣推她一把,她可消受不起。
意識到花容泠焰根本不敢近自己的身,軒轅熾烈心頭更是燃起了一把無名火。只見他把鞋襪丟在一邊,光著右腳站了起來,最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過去將花容泠焰鉗制在了雙臂間。花容泠焰條件反射的後退,卻終究沒能逃脫束縛。
“你很怕我嗎?”軒轅熾烈用低啞的嗓音問道,表面上聽起來溫和而無害,卻讓花容泠焰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雖然他已經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