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能說上話,一定不會忘了兄弟。”
古舟燃嘿嘿笑著,搬著凳子挪到他身邊,二人繼續蛐蛐。
嚴忠臉色一直不好,鄙夷的盯著二人。
宗大伯有些擔憂,小聲和宗老說道:“爹,這盧家老大常年在外,與這位公子認識。
他編排幾句,咱們可怎麼辦?
雖說比賽拿回第二名,資源回來了,可有些生意不是想改就能改的。
古家前十年發展遠超咱們,盧家若是得了這次生意機會。
咱這第二名,沒用了。”
宗老淡淡的嗯了一聲,滿腦子都是畫符的事情,現在他心裡,鎮海鐘的事情第一重要。
家裡老大和老五的訓練,第二重要,哦對了,還有舒兒。
只要他們四個煉器有成就,挑起宗家大梁,別的都不那麼重要了。
宗堇舒聽見老爹的話,開心的笑容收起,看著對面蛐蛐的正開心的倆人,眉頭微皺,打斷倆人說話:“別樂了,沒聽見剛剛盧家老大說的話嗎?”
二人異口同聲:“聽見啦,那又怎麼了?”
宗堇舒瞪了倆人一眼,託著下巴,懶得搭理他倆。
小毛球從包裡露出頭,小鼻子左聞聞右嗅嗅,眼睛冒光的看向禾苗苗。
禾苗苗一根手指,把它戳回包裡。
外面百姓騷動,透過開啟的窗戶,禾苗苗瞧見,一輛纏滿鮮花,五顏六色,上面還有彩色的紗帳,十分惹眼招搖,額,騷氣的馬車緩緩駛過。
車上被花和紗幔纏滿的椅子中間,坐著一位穿著紅衣,頭頂金色發冠(金的晃眼那種),騷裡騷氣的男子,正笑盈盈的和兩邊的百姓揮手打招呼。
禾苗苗看了一眼,忍不住嫌棄的翻了個白眼兒,喃喃自語道:“哎呀媽,丟人都丟到海外了。
幻羽,你都愧為狐族,瞧瞧,一個人類,都比你騷。”
腦海裡響起幻羽嫌棄的質問:“你在侮辱我?”
兩秒鐘後,幻羽有點抓狂的聲音又響起:“你跟他絕交好不好,我現在想弄死他。”
禾苗苗撐著額頭,撲哧笑出聲。
幻羽:“早知道趁你不備,把他悄無聲息做掉,哎~真是~我先告辭了。”
感覺到石海一鬆,幻羽還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