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
“呵,堵截?為何堵截我師兄師姐?剛剛想要要我萬劍宗弟子性命的,還有幾個邪修。
是不是應該先解釋清楚,為何要截殺我萬劍宗弟子。
還有,我殺的是邪修啊,哪位是你們滄浪宗的唐老?”
薛宗主冷笑,茶碗重重的放到桌面:“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
堵截之事,已經與二位長老議過,該處罰的絕不姑息。
現在是問你,為何殺害唐老。”
禾苗苗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一句:“敢問薛宗主,如果你在外,突然出現一陌生人要殺你,該當如何?”
薛宗主知道這是陷阱,想了想:“自是詢問他,我與他有何冤仇。”
禾苗苗一根手指擺動,顯然不滿意這個回答:“宗主知道我問的是什麼,他要殺你,難不成還和你坐下來喝個茶,提前告知一聲嗎?
修為比你高,出手就是殺招,如何應對。”
薛宗主冷著臉,臉頰抽動兩下,思考如何回答。
禾苗苗沒給他思考的時間,徑自開口:“九洲大陸,強者為尊,人要殺你,自然是應戰,難不成選擇做縮頭烏龜?”
薛宗主手緊緊握著椅子扶手。
禾苗苗繼續說:“我不認識什麼唐老,我只知道,一位穿著綠色長衫的老者,三次襲擊我,想要置我於死地。
如今被我反殺,只能是他技不如人。
如果我今天被他殺了,薛宗主是否會給我萬劍宗一個交代?又將會給萬劍宗什麼交代?
殺了他,一命換一命,還是怪我技不如人,死不足惜?”
說著,禾苗苗側頭看了眼攤在椅子上的何執事,冷笑一聲,嘲諷的反問:“哦,對, 我也不能指望滄浪宗是個講理的地方吧。
畢竟,這勾結墨家,貪墨錢財,傷害墨家少東家,又勾結邪修,截殺宗門弟子的滄浪宗執事。
不僅沒有受到懲罰,還能在議事堂,坐在椅子上狡辯。
如今,又來質問我,為何要殺害一個,要置我於死地的人,怎麼著,只能你們滄浪宗殺人,旁人只能站著被殺,不能反抗嗎?”
薛宗主一拍桌子,桌子應聲而碎,強大的威壓自他周身散發,直奔著禾苗苗而來。
太上長老和大長老早就警醒著,剛剛被滄浪宗兩個長老搞了個措手不及,再也不能發生那樣的事情。
幾乎是同時,兩道醇厚的氣勢將禾苗苗包裹住。
薛宗主的實力很強,修為高深,即便二位長老抵擋,那氣勢依舊強大。
千鈞一髮之際,禾苗苗身前,一尊巨大的九龍鼎憑空出現,隨著一聲沉悶的嗡鳴,薛宗主的氣勢散開。
九龍鼎旋轉著變小,回到禾苗苗手心。
“九,九龍鼎?”滄浪宗的二長老站起身,震驚的喊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