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
禾苗苗做出一個請的手勢:“你行你來。”
宗堇棠打量著禾苗苗,狐疑的說:“你也怕吐?”
禾苗苗翻了個白眼兒,心中吐槽,開玩笑,她可是當過醫學生。
指著那滿地的血跡說道:“我不是怕吐,我是不想進去踩血坑。”其實這話說了也是白說,在院子裡也踩了。
只不過院中的血跡都滲透到地面下,而且乾的比屋子裡快一些。
等了一會兒,大師兄和百里一起從屋裡出來。
將手中的一塊染血的牌子遞給錢正,說道:“衡陽宗,他們是衡陽宗弟子,宗服的衣襬上也繡著衡陽宗的圖騰。”
錢正眸光一廩:“衡陽宗。”
大師兄點點頭:“沒錯,就是桐丘城的那個衡陽宗。”
錢正說道:“桐丘城到江都,騎馬不過兩日路程,他們三個為何會慘死在這兒?”
百里猜測說道:“說不定是來觀摩五大宗門切磋的。
他們應該不是路過,路過就會住在客棧了,為什麼要租下這民居。”
錢正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我去詢問一下鄰居,看看有沒有人知曉他們在這裡住多久了。
也會派人去衡陽宗,告知他們四人的死訊。
今日,多謝幾位了。”
百里手上拿著一個本子,從上面撕下他記錄的幾頁內容,加上宗堇棠記錄的,一併交給錢正。
大師兄說道:“屍體的檢驗,還是要靠衙門的仵作。
這上面記錄的是造成傷口的兵器猜測,也許會有用途。
另外屋裡三具屍體,應該是遭受了折磨,透過他們身上的傷猜測,殺他們的,比他們修為高很多。
如果要殺人,不必如此大費周章。”
大師兄說話的時候,禾苗苗站在院中,緩緩閉上眼,感知院中是否有妖獸的靈魂。
很遺憾,並沒有,如果靈魂還在,她也許能問一問,看妖獸是否還記得些什麼。
但是靈魂不見了,禾苗苗眉頭緊皺,睜開眼仔細環顧著四周。
她也並沒有感受到冥府的氣息,妖獸的靈魂沒有進入冥府,靈魂被抓走了?還是魂飛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