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吐蕃不是和我大唐一直相安無事嗎?為何此次突然間會大兵壓境……”說到這裡,李恪猛然間想起,史書中記載正是因為這一次的衝突,最終導致文成公主下嫁吐蕃的松贊干布。不過這時間上似乎有些對不上號,貌似這場戰爭應該發生在兩年前才對。轉念再一想,武則天都成了自己的小老婆,就充分的說明歷史已經不再是按照原來的程序走。想到這裡,也不等侯君集回答,便問道:“是不是因為什麼所謂的進貢物品被地方官員扣押才引起的?”
侯君集聽後大奇道:“殿下訊息好靈通啊,我等也是今日才從奏章上得知的訊息,殿下居然早已經知道了!”
侯君集的聲音並不小,所以周圍的人也就聽到了他的話,紛紛的轉過頭來,把目光對準了李恪。
“靠,居然敢玩兒我!”看到侯君集一副大驚小怪的神態,李恪不禁暗暗罵道:“別看你現在抱上了太子的大腿,你丫沒幾年活頭了!”心裡可以這麼想,嘴上可不能這麼說。“這倒不是本王事先就得到了訊息,而是這不過是吐蕃一貫的手段罷了。進貢物品被扣不過是他們預先設好的圈套罷了,諸位不妨想想,從吐蕃的都城到達松州少說也要兩千多里路,這其中還要翻越幾道幾千丈高的山樑,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講,從準備發兵到大軍到達松州,少說也要三五個月的時間,如今他居然如此的迅速,只說明一個問題:早就有攻打我大唐的準備。”
“這些我們都知道,所以我們正在這裡討論該如何發兵,才能儘快的把吐蕃該回老家去。”
“吐蕃的軍隊貌似強大,實際上不過以一些土雞瓦狗罷了,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困難的是劍南道南部的六詔叛亂,劍南南部山高林密,到處都是瘴氣瀰漫,要想平叛那裡要比平叛吐蕃困難百倍。”
“殿下可知,松州都督韓威的五萬大軍已經盡末,闊州、利州也已經相繼失守,侯君集也曾經和吐蕃交過手,絕非殿下所說的土雞瓦狗之輩,殿下莫要小看了他們。再說六詔不過幾萬人叛亂,屆時只要我大唐軍隊一到,他們勢必會土崩瓦解,根本就不足為慮。”
李恪聽後不屑的笑了笑,說道:“松州都督韓威不瞭解敵情便冒然出兵,哪有不敗的道理。如果本王沒有記錯的話,闊州刺史別叢臥施、諾州刺史把利步利,都是党項族的首領吧!這些個民族都是牆頭草,一旦看到對方勢大便會投降。本王可以斷言,只要我大唐軍隊擊潰吐蕃,他們不用我大唐出動一兵一卒,立即便會歸順我大唐,就連他們的說辭本王現在都能知曉,侯尚書(吏部尚書)可敢與本王打賭?”
“賭什麼?”
“當然是賭那些個牆頭草歸順我大唐時會說些什麼啊!”
侯君集眼下的肌肉一陣抽搐,說道:“殿下說笑了。如今吐蕃二十萬大軍壓境,敵軍尚未擊退,哪有閒情打賭。”
李恪微微一笑,說道:“侯尚書說的也有道理。不如這樣如何,我們換個賭法,本王和侯尚書各起五萬大軍出戰,本王負責擊潰吐蕃,侯尚書負責平叛六詔,到時看誰先取得勝利如何?”
李世民看到兩個人有鬥起來的趨勢,乾咳了一聲說道:“為德,軍國大事豈能兒戲,在座之人哪一位不比你的參戰經驗豐富,哪裡輪得到你在這裡張狂。”
“父皇,兒臣不敢。兒臣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兒臣有足夠把握將吐蕃擊潰,但是卻無把握平叛六詔,正巧侯尚書認為他可以平定六昭叛亂,故而才有剛才的說法。”
李世民剛要再說些什麼,猛然間眼前一亮,像是想起了什麼,於是不再勸阻李恪,反倒是把頭轉向了侯君集,問道:“陳國公(侯君集的封號)意下如何?”
侯君集想不到李世民不但沒有阻止李恪,反倒轉而問自己,先是一愣,馬上說道:“臣願意領兵平叛六詔,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