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向那兩支龍角。
“原來你們也是圖謀龍脈的!”徐姓修士冷笑一聲,嘿然說道。
“咚……”
忽然又是一聲鐘聲響起,一道金色音波橫掃而出,襲向徐姓修士。卻是熊林脫困而出,見此立刻出手。
地靈屍的突然自爆,的確出乎了熊林的意料。他沒想到對方竟是那樣狠辣,連本命屍都能自爆。措手不及下,也的確受了些地靈屍自爆威力的衝蕩。
不過,當時本命金鐘就懸浮在面前,面對更多地靈屍自爆的襲擊。本命金鐘當即就是金光大放,虛幻永珍顯化。擋在熊林面前,卻是擋住了大半襲擊。
而後熊林以金鐘護體衝出,眼看徐姓修士再度襲來,搶奪師姐割下的龍角。當即就是屈指一彈金鐘,金色音波橫掃而出,襲向對方。
一切都是在電光火石間發生,徐姓修士眼見金色音波襲來,立刻面色大變。這金色音波的威力。他可是從地靈屍身上深切體驗過的。
他是血肉凡胎,可不是殭屍那樣不知疼痛的怪物,若是被這金色音波掃中,血肉崩解,豈不是千刀萬剮?他可受不了。
當即想也不想,飛身後退,龍脈失去還可以再找,生命失去卻是再也沒有了。
熊林卻是得理不饒人,一手託著金鐘,化作一道金光直接追向徐姓修士。
傅蘿瀅面對襲來黑色玉劍。一指頭頂涵水玉瓶,一道細細水流傾下,隨即並指如劍一引,細細水流化作一抹劍鋒橫掃,直接攔住那黑色玉劍,將黑色玉劍崩回。
而同時,那徐姓修士正好面臨熊林襲擊,飛身後退,揮手一招將黑色玉劍召回。
這次沒人阻擋傅蘿瀅,當下只見她奔入小山坳中。一手赤氣纏繞,交織成一張赤色小網。
赤色小網張開,一抹赤光飛出,直接將掉落的兩支龍角吸起。落入赤色小網中。
看著赤色小網中兩支龍角,約有一尺長,枝杈交錯,似鹿角。傅蘿瀅臉上不禁露出幾絲笑意,這一番爭搶,可不就為了這點東西。
隨即抬頭看向前方。熊林正追著那徐姓修士大戰。傅蘿瀅想了想,沒有上去幫忙。而是翻手取出了兩枚巴掌大的玉佩。
赤色小網浮起,兜著兩支龍角懸浮在半空。傅蘿瀅並指如刀,指尖赤氣如芒,筆走龍蛇在一枚玉佩上飛速刻畫著,轉眼刻下一個小禁制。
隨即手上赤氣嫋嫋,單手一引,將赤色小網上,一支龍角引下。
“吟……”一聲微弱龍吟響起,那支龍角瞬間赤光大放,彷彿一條微型赤色游龍飛撲而下,隨著傅蘿瀅一手單引,飛入那玉佩之中。
此時再看玉佩,一抹赤光閃過,只見玉佩上赤氣浮現,仿似嫋嫋赤雲。赤雲之中一條小小的赤色游龍遊動不定,似是吞雲吐霧,翻雲倒海。
看著玉佩,傅蘿瀅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將另一枚玉佩拿起,依法照做,片刻另一支龍角也化作一條小小赤色游龍,遁入玉佩中。
兩枚巴掌大的玉佩,一模一樣,其中赤雲浮沉,一條赤色游龍在其中吞雲吐霧,翻雲倒海。
這是傅蘿瀅以記起的一點記憶,初試手段,做成的兩個寶物,沒有攻擊與防禦之能,最大的功用就是鎮壓氣運。
將這玉佩戴在身上,自能鎮壓氣運,不說能保持氣運不流失,但也能讓人常常保持氣運臨身,不至於耗盡氣運,走向末路。
一個人,若是沒有了氣運在身,任他有翻天覆地手段,就是壽與天齊,一樣是唯死而已。
翻手將一枚玉佩收起,拿起另一枚玉佩,傅蘿瀅飛身出了小山坳,抬頭看去,熊林與那徐姓修士的戰鬥也接近尾聲了。
………………
熊林直接追上徐姓修士,一手託著金鐘,一手定軍錘在手,化作一尺大小,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