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他,然而那樣的過往,那離開,又能算什麼?
更況且,她離開的時候,對他說,你以後一定是會娶個梁醞那樣的女孩子的。我不想也不敢等到你最終不愛我的那一天。讓我們各自在自己的天堂好了,不要一起下地獄,對不對?
而最終,當他終於以為自己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天堂的時候,卻發現其實她一直就在那個她自己孤獨地守著的地獄裡。
情何以堪?
兩年前,再見,謝小禾想,愛,是過去了吧,我只希望他好,只要他能康復,什麼都好。
以後,真真正正,徹徹底底地,就是路人了。
在他的太太他的孩子就在另外一間病房的時候,她照顧了他,卻並沒有憶舊,甚至,並沒有太多的悲傷。
這。。。應該真的是過去了啊!
然而卻為什麼,那個明明是她委託朋友精心製作的蛋糕,如同重錘擊中自己的胸口,砸碎了那擋住回憶的門,一切的一切,就這樣撲面而來。
也許,也許只是因為,這婚禮,屬於別人的幸福的一切,早已經偷偷地浸入了她四肢百骸,所有經脈,在不知不覺間,就悄悄地喚起了她那些沉睡了許久的痛楚和悲哀。
謝小禾再狠狠地吸了口煙,嗆得自己咳了兩聲,更多的眼淚淌下來。
她用手背抹了把眼淚,卻又有更多的眼淚往外湧。
沒有紙巾,且自己化了很濃的妝,不曉得現在是什麼模樣。
這時候,誰管得自己是什麼模樣。
婚禮估計早就已經進行到謝南翔的同學和陳曦的同學拼酒的階段方才他們就已經互相叫囂了,她這個替代父母出席的大姐,早已把角色演完。她再也沒有辦法在在那個有著婚紗,祝福,鮮花,許許多多關於未來幸福的猜想的地方,再度待一分鐘了。
她胡亂地在臉上再抹一把。
抬起頭,在抬頭的同時,聽見了輕輕的驚訝的一聲,
〃啊?〃
她腦子空白了幾秒。
對面的人,很瘦,很高,把西裝搭在了臂彎,領帶也已經拉松。
他正在邊走邊拿打火機,點菸。
也是個從婚禮的禮堂,跑到這僻靜地方,想抽口煙的人。
不知道,又是否有跟她一樣,心裡有著不堪被那些屬於幸福的空氣刺激的過往?
謝小禾和周明,在賓館僻靜的有著噴泉的後院,一個踢掉了高跟鞋,眼淚衝花了臉上的妝,叼著根菸狼狽地抬起頭來,一個扯鬆了系得規規矩矩的領帶,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扣子,點著支菸,驚訝地低下頭去。
〃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估計更不了。
阿姨明天休假。
我要從今晚開始做好戰鬥準備。
當然,小爺其實這周睡得都不錯,都是從7點半到夜裡2點,然後吃,2點半到早上6點。
問題我頭疼的是,小爺似乎在心裡已經把家裡得人分了類,從前我回家再給他洗澡哄他睡覺得時代,我是可以把他弄著的,後來醫生建議要早睡,提前到8點之前。。。那麼我就趕不上他睡覺時間了。。。結果,他睡覺時候,就只要阿姨。。。。
現在基本是,玩,睡,吃,阿姨都可以
玩,吃,我都可以
爸爸得出現就意為著開玩
不管爸爸在什麼時候出現,半夜或者nap time,小爺立刻開始歡笑,尖叫,要玩。。。
最高記錄是,我2點喂完,睡,5點半左右聽見他哭,他爸過去。。。。準備喂和繼續放倒。。。
一直等到我9點半醒來,娃正在嚎啕,他爹抱著茫然地來回。。。。4個小時一滴奶都沒有喂進去。娃興奮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