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今日我飄姨請公子一壺酒,算是賠罪!”飄姨邊在回憶是否真有見過位公子時,邊打著哈哈挽救著這突如而來看冷場。
也在這個時候,一直都站在一旁看似觀戲的莊書蘭拉住了飄姨的衣袖,搖著頭表示著對飄姨這個救場的法子的不滿:“姨……”
莊書蘭欲言又止、拉著衣襟不放的行為雖讓飄姨不解何意,但常年在人群中打滾的飄姨也覺察著了什麼,微微有些遲疑起來,可轉念又想著請喝酒的話已經放出去了,怎麼可以不了了之?“蘭蘭,先去後院玩吧,乖,別礙著姨做生意。”飄姨最終還是做了決定,就算莊書蘭想說什麼,也得等著把這位公子安撫下去後再來與她細談。
“姨!不可以!”莊書蘭猛地用力,一把拽住了飄姨的手,同時迅速地站在了型男與飄姨的中間,將飄姨護在了身後,仰頭,目光一片警惕,“冷爺,您倒底想幹什麼!”
“哦?!居然認出我來了!”冷爺低頭看著這個只及他肩高的小丫頭,哈哈一笑,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被人識穿了身份,反而笑眯眯地問,“蘭姑娘,你怎麼認出我的?好像我們只曾有過一面之緣,不過那日我有記得我曾戴了面具!”
“面具擋得了您的容貌,卻擋不著您的聲音!”莊書蘭有些不屑於回答了,瞧這位冷爺那眼中的興奮樣,似乎找著了一件什麼好玩的東西,呃……這樣說有些貶低了莊書蘭,可莊書蘭真的在他的眼中發現了那種三歲小孩子見了一個新鮮玩具的happy眼神!“姨,您先忙吧!我先走了!”懶得再在這裡多呆一秒,怕會一時忍不住去將那雙探究的眸子給挖出來。
“小丫頭還不耐煩了!有意思!”冷爺笑呵呵地擋在了莊書蘭前進的路前,搖著扇子,輕輕地搖晃著,“本以為這醉春宛裡只藏有一寶,沒料著,還藏著這麼一塊璞玉!賺著了!”
只藏有一寶?一塊璞玉?莊書蘭微眯了眯眼,防備地看著冷爺:“什麼意思?!”
“蘭姑娘,不如從今天起就跟著冷爺我,我保你富貴榮華不斷!”冷爺沒有回答莊書蘭的問題,卻冷不防地來了這麼一句。
“什麼?”莊書蘭眉頭緊皺,淡淡的語氣裡聽不出喜樂。
可一旁的飄姨卻被冷爺的這一番話給嚇著了,忙忙陪笑著:“冷爺,您真愛說笑,蘭蘭還是個孩子,怎麼可以……”
“我只是看中了她的頭腦!”冷爺似乎很喜歡打斷別人的話,可就自他打斷了別人的話,他身上那分高傲卻讓人敢怒而不敢言,“她還不夠格當我的女人!”
這是什麼話?!夠不夠格是他說了算嗎?他當她莊書蘭是什麼了?!饒是一個莊書蘭有再好的脾氣也被這句話給激怒了!“哈!冷爺,有您這句話我可是大大地放心了!我還真在擔心又遇到了個變態男、蘿莉控呢!”冷冷的唇角微微上揚,“不過,還得謝謝冷爺的抬愛,看中了我的頭腦!只不過,我不喜歡經商,更是討厭商人!”
“蘭兒,不能這樣跟冷爺說話!”飄姨一聽莊書蘭的話,嚇著了,要知道,冷爺雖然是新起的商人,但是他的實力很雄厚,似乎在黑白道上也有後臺——這也是他即能明爭又能暗鬥而他平安無事的原因。如果莊書蘭得罪了他,只怕不僅會害了莊書蘭,也會害了醉春宛的其他姐妹啊!
“姨!”莊書蘭對飄姨這樣的妥協態度不滿了,埋怨地看了飄姨一眼,可見著飄姨一臉的無奈時,就算是有怒氣也忍了下來,微微地嘆了口氣,淡淡地看了飄姨一眼,“姨,我累了!拜拜!”既然不能發作,那離開就是最好的選擇。
“蘭兒……”飄姨無奈地聲音再次響起,看著莊書蘭眼裡突如而來的冷漠,飄姨心中也不好受,知道莊書蘭在相府裡得忍受許多的事情,到了醉春宛後才可以說她想說的話,但是今天,她又再一次忍了,忍得讓人心疼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