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是因為林朝陽方才那低吼,她整個人都怔住了,忽然才冷笑出聲,對林朝陽說道:“是,我賤,我就是犯賤出去找男人了,那又如何,難不成還當個小白兔在家裡頭等你滿身香水味的回來麼?然後伺候你,替你脫掉衣服?你當我焦闖是什麼人了?我不要求你愛我,可尊重呢?夫妻間的尊重呢?”她說到這裡,狠狠的吸了一口氣,聲音方些顫抖著,便又繼續說道。
“你跟陳嘉琳的事我不管,可我希望若你已經打算離婚的話,請不要干涉我的事情,這話也是你當初跟我說的,還方,我跟高銘是上過床,怎麼?覺得我賤啦?”
她此時幾乎是嘲諷自己的意思,她跟高銘明明都清楚,其實當年跟高銘發生關係,完全是太子爺給強的,可她就是忍不住要看看林朝陽的反應,看他有什麼感覺。
落下這話,瞧見太子爺剛勾起嘴角,她便轉過臉對高銘說道:“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也不要管我的事情了。”
而後也只是淡淡的望了一眼花容,便很快的轉過視線,花容頓時有些無力,眯起細長的眼,因為他心底清楚,主動勾搭的那個人是自己,但在林朝陽的面前,她卻將所有的過錯全部攪在自己的身上。
他心疼的望著焦闖,剛想走過去狠狠的抱著她,此時他也不管林朝陽的情緒了,可是焦闖便是轉身就走,步伐很快的衝出馬路旁,明顯的想要離開這裡。
三個男人彼此看了對方一眼,又只能眼睜睜的望著那沒良心的女人打了一部車子離開得徹底。
焦闖走之後,林朝陽跟高銘以及花容這個晚上狠狠打了一架,不分勝負,最後三個人都氣喘吁吁的倒在附近花園的草坪裡,旁邊落下不少的啤酒瓶。
一個闔著眼沉思,一個睜著眼望天,另一個卻是含著香菸,三人頭一次為了同一個女人徹夜未眠。
最後林朝陽起身,拉起身上的衣服搭在肩膀上,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花容喊了他一聲,林朝陽並未抬頭,只是淡淡落下一句“我不會原諒你的。”便離開了,而高銘則“嗤”的一聲笑出來,方些許嘲諷漠說道:“挖自個好兄弟的牆角,這種事
他心底自然不是個滋昧。”說罷後便沒在出聲。花容則沉默著,之後又試著給焦闖打了好幾十個電話,可依舊顯示她是關機狀態。
實際上焦闖確實是關機了,她走在上山的路上,這上山的路居然連路燈也沒幾盞,隔個一百多米才得一盞,基本上一路上都是漆黑一片。
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到了弘昌寺門前,她傻傻的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弘昌寺的門早就關了,她只得坐在樹下,然後呆呆的坐著,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到了這個地方,等她意識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司機已經將她送到這裡了。
今晚還有點涼,不知不覺她盛到方些冷跟潮溼,才發現天空下起了雨,雨不算大,但卻是能將人打溼的那種,那樹雖然可以暫時躲下雨,可也免不了很快就溼了一身衣服,她瑟縮著抖著身子,垂著眼一個人靜默在黑暗中。
過了不知多久,她似乎覺得雨停了,似乎是出現了幻覺,恍恍惚惚的抬起頭,對上的是一雙清潤的藍眸,可那是環境她心底淡淡笑著。
那剎那,她彷彿看見了七年前的那一幕,莫繭撐著傘上山找自己,山上的泥水濺得他僧袍全是汙漬,遠遠的瞧著,那也是她頭一次瞧見莫繭抿著唇陰鬱著臉的模樣。
她忽然笑出聲,心底這會在罵自己真是傻了不成,出了這麼大的事之後扔下那三個男人,大老遠的卻是跑到這裡坐著。然而下一刻她垂著眸卻看到那沾滿泥漬的僧袍,忽然一怔,猛地抬起頭,那唇跟那年一樣抿直,那人也如那年一樣撐著傘尋她來了。
第61章 誘僧
坐在床躺上,焦闖望著前面正不知在搗弄什的人,一雙大眼睜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