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科?”
一個高大的男人在契科一行人走進來時就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著契科在嘆氣就走了過來,契科也回頭看了過去。
“盧德?好久不見。”契科蔫吧的打著招呼,渾身是血的見到老友並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
“你的民兵團怎麼了?”
“唉,別提了”
兩人開始講述著今天一路上發生的事情,剛講到一半就被老闆叫上樓了,因為樓上已經騰開房間了,受傷計程車兵們也都被攙扶了上去。
老闆不想收契科的錢,契科說了句今晚讓士兵們吃點好的什麼的老闆才把那20個第納爾收了。
“我先上樓把東西放上去,洗完澡我們再聊吧,身上都是血腥氣。”
“好,我在會在那邊等你。”盧德指了指自己的位置,那邊還有幾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在喝酒。
“好,待會聊。”
“該死的小流氓,連老孃的衣服都不留一件,真不要臉!!”
剛一上樓就能聽見那女匪兵在格林他們幾個的房間裡罵罵咧咧的。
“老實點,不是還有遮的嗎?再亂叫讓人把你給辦了!!”
格林被女人吵的心煩,再說胸這麼小的女人他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尤其是這樣的海賊,估計都好久沒洗過澡了,身上都沾著股魚腥子味兒。
要不是進城時差點讓她趁亂給溜了,他才懶得扒她的裝備再給她綁的動都動不了呢,這娘們力氣大的很,一腳就能把自己踹出去老遠。
而除了阿力的另外兩個城市暴徒則是適時的發出了兩聲猥瑣的笑聲,表情也煞是猥瑣。
“桀桀桀桀桀”
聽得格林不禁眼角一抽,這年頭的人胃口可真好,這樣的都能吃下嘴。
“你你別亂來啊!”女匪兵這下才算老實些了,到底不像那些年歲大些的女匪兵,她還沒經歷過這些少兒不宜的事呢,那幫姐姐們的腌臢話也沒那麼好意思罵出來。
“切。”周圍總算安靜些了,格林脫掉自己的上衣開始接骨,在阿力的幫助下再加個夾板固定住骨頭,明天應該就會長上了,因為永遠不要質疑係統的變態修復力。
酒館的木質牆板不怎麼隔音,躺在這裡還能聽到隔壁受傷的戰士哀嚎的聲音,已經開始各自處理傷口了,這樣的年代裡,很多的戰士都是用烙鐵燙一下刀傷來止血,當然,並沒有麻藥一類的東西。
右邊的胳膊是動不了了,今天最好還是好好待著,幾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口,就好像幾隻纏了繃帶的破布娃娃一樣,還是直接光著膀子出去比較好,不然還要碰到傷口,於是格林和身後的三人提著燈下樓了,一直戰鬥到這麼晚,肚子早餓的咕咕叫了。
“來兩塊麵包,四人份的乳酪,還有四碗野菜湯。”格林去前臺點餐剛準備付錢卻被制止了。
“沒關係沒關係,你們就坐在那邊吧,今天的餐水給你們免費。”
“這樣啊”格林看了眼契科所在的位置,他應該是以前和那個人的關係很好,還被幾個大漢勾肩搭背的飲著酒聊天,幾人就按著老闆說的位置坐下了。
“唉,差點以為今天就要沒命了,艾特那小子真不走運”
“是啊還得是老大指揮的好,殺得那凡斯凱瑞人片甲不留,還抓了那小妮子,嘿嘿嘿”兩人閒聊起來,又吹捧著格林今天的表現,拍起了僱主的馬屁。
“哪裡,都是大家的努力我們才有命回來。”格林收回了看向契科的視線,謙虛的回應著,耳朵卻仔細聽著契科和他們的對話。
那男人好像是一個傭兵團的團長了,兩人聊著今天的遭遇,叫做盧德的男人似乎是想招攬契科這樣的猛士,只可惜契科的心思完全不在他哪兒,看樣子是招攬失敗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