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簡直難以服眾,怎麼能成為這個國家的王?
可要讓他把王位傳給那個蕩婦的兒子,他又有些不甘心!!
誰知道那來歷不明的小子究竟是不是芙爾妲以前和其他人一夜風流後留下的雜種?!
荷坤的大兒子和二兒子的身形和他一樣低矮臃腫,只有那個愛德華四肢修長,面容也完全繼承了芙爾妲的優點,甚至身高也不似荷坤那般矮小。
那究竟是不是他的子嗣沒有人比芙爾妲更清楚。
荷坤也從來都不在乎自己膝下到底有幾個孩子,因為他從不覺得這個大公的位子能坐到他老死的那天,每天都擔驚受怕地活著。
繼承人究竟是不是他的孩子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連活著都困難,根本沒時間考慮培養下一任合格繼承人的時間。
眼下,只要出賣掉這個國家,成為裘達皇族的一員,便可以高枕無憂了。
百姓什麼的,根本就無所謂啦!反正也只是不聽從他領導的一幫固執傢伙!!
都去死吧!!
荷坤惡毒地想著,他詛咒那些總是想要謀害他性命的貴族。
就在荷坤要繼續暢想著裘達攻下格蘭特公國後對那些貴族的處置時,門外的衛兵傳報著:“大公,愛德華殿下求見。”
,!
荷坤不耐煩地擺擺手,“讓他進來。”
愛德華走進房間,身姿挺拔。他微微行禮,眼神裡卻悄悄地透著幾分對大公的猜疑與打量,卻還是開口道:“父親。”
一切都太巧了
愛德華甚至有種怪異的直覺——最近發生在他身邊的幾件大事,都是荷坤特意為他制定的。
看著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似乎沒怎麼被打擊到的隱忍模樣,荷坤暗道可惜,然後在心底冷哼一聲,卻還是做足了表面的功夫,緩緩開口說道:“隨我來。”
愛德華跟在荷坤身後來到了大公的臥房,隨著荷坤將機關開啟,一個通道口於書櫃後緩緩開啟。這是他第一次來到這個只有格蘭特王族才知道的,用於逃生的密道。
荷坤在前面走著,愛德華在後面默默跟隨,心中的疑慮也越來越大。
進入密道,裡面陰暗潮溼,散發著一股陳舊的氣息。
似乎還有一股略顯濃重的血腥氣。
兩人進入了通道內的一間密室,荷坤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愛德華,緩緩說道:“你可知今日叫你來所為何事?”
愛德華沉默片刻,回答道:“兒臣不知。”
荷坤冷笑一聲:“哼,不知?你以為你那些心思能瞞過我?”
愛德華心中一緊,卻依然強裝鎮定:“父親這話,兒臣不明白。”
荷坤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別在我面前裝糊塗,芙爾妲和古倫貝魯多的那些事,以為我不清楚?”
愛德華咬了咬牙:“父親,母親她”
“夠了!”荷坤打斷他,“我不想聽你為她辯解。”
心中尚未痊癒的猙獰傷痕再次被狠狠揭開,愛德華只覺得積壓在胸口的那股鬱氣愈發憋悶,心臟也再次抽痛了起來,他真的好討厭這樣相互算計的家庭
於是他手腳冰涼地握緊了拳頭,不再言語。
荷坤繼續說道:“如今局勢複雜,你若不想落得悲慘下場,就乖乖聽我的安排,無論怎麼樣,你也是我唯一能繼承大統的兒子!”
“ !”愛德華聽到大公這樣的答覆,銳利的眼眸中似有幾分難以置信。
唯一能繼承大統的?
不過愛德華眼眸很快便將信將疑地看著荷坤。昏暗房間裡,除了門口那微弱搖曳的火把之外,手提燈裡的煤油所能帶來光線極其有限,只能勉強照亮周圍一小片區域。
如此暗淡的光線,愛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