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自己的廟裡打坐,就像個泥菩薩一樣。
這時,一個遊方的道士為了躲避大雪來到廟裡請求借宿。孫悟空只是點點頭就閉上眼睛不再搭理這個道士。道士也不介意,自顧自的吃肉喝酒,孫悟空饞得不行就問這個道士,你既然是出家人,為什麼不知收斂,還吃肉喝酒。道士說,你要問我就得先讓我問問你,你在這廟裡不聲不響修的是什麼?孫悟空說,當然修的是佛心,佛心五蘊皆空,我當然會不聲不響。道士哈哈大笑,對孫悟空說,你名叫悟空,目的也是要修得五蘊皆空,既然一切空空,那你還來這世上幹什麼?孫悟空一下被問住了,左思右想越想越想不通,看著道士喝酒吃肉還鬧心,就一個筋斗翻到黃山山頂上,一定要想明白才罷休,可是直到今天他也沒想明白,估計還要這麼一直的想下去。
呵呵,月虹聽完笑著問我“哥哥,這個故事是你現編的嗎,五蘊皆空是什麼意思,怎麼會把孫悟空都難為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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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五蘊皆空出自佛家的心經,原話是“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密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五蘊是佛家語,指色、受、想、行、識。他們認為眾生由此五者積集而成身,故稱五蘊。空代表感知背後的本質是虛無,而我們俗人看到的都是欺騙我們的表象。
月虹說:我明白了,好好的一個孫悟空為什麼會被道士的問題搞得懷疑人生,其實是被佛祖的話給欺騙了,那他現在就應該是在自責和反省吧,這個石猴子還真可憐!
在晴天的太陽底下作畫,還是很需要毅力,我感到又渴又餓,就從畫境裡取出了不少水果和酒肉。月虹瞪著眼睛看著我問“哥哥,你這麼些東西剛才裝在哪了?”我才想起來忘了避諱者點了,於是撒謊說“這都是我用魔術變出來的。” 月虹疑問“哥哥你還會變魔術!”我說“當然,變魔術是畫家的基本功,不會變魔術的畫家都算不得是畫家!”
月虹雖然不相信,但也沒繼續問,而是和我一起享用起來。我為了解乏,還開啟了酒,月虹昨晚才嘗過這酒,見我先給她倒了一杯,也沒拒絕,而是小口抿起來。我是一口喝乾,然後又滿上,濃郁的酒香讓清涼臺上的遊客們都饞得直矜鼻子。
沒想到的是,我的酒香居然還招來了一群猴子,只不過這些黃山的猴子要比峨嵋山的有禮貌,饞的抓耳撓腮卻並不動手搶,而是在我們面前直轉磨。我覺得有趣,就讓月虹和我一起拿水果投餵。這些猴子應該是和遊人親近慣了,得到我們的允許後就自來熟,還要拿我的酒喝,我就把酒杯遞給一隻猴子,這個猴子嚐了嚐,覺得應該分享,就把酒杯傳給另一隻,不夠分還找我討要,我示意他們在我面前排隊,然乎把酒瓶遞給一隻猴子,它們居然還知道一人一口輪著喝,我看它們喝的不過癮,又拿出一瓶開啟遞過去,這回有小虎子喝多了,居然躺在我懷裡睡著了,其它猴子也都醉醺醺的,我趁月虹逗猴子沒注意我的時候,將兩隻小猴收進畫境,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逗猴子。直到食物都喂光了,才攤攤手示意沒有了。大猴子圍著我們轉了兩圈,見確實沒有吃的了,才大的揹著小的結伴而去。
我見猴群都走遠了,又拿出一些吃的讓月虹抓緊填飽肚子。月虹這回是真信我會變魔術了,邊吃邊央求我教教她,我說只有畫先畫好了才能學魔術,月虹朝我做個鬼臉說,你就是拿我當小孩子逗我玩呢!我笑笑也不解釋,催她趕緊吃,不然又該有猴子來打劫了。
我們吃飽後繼續畫畫,我不時指點月虹一下,月虹的畫面也漸漸有了些模樣,可以看出來,月虹在畫畫上還是有些天分。下午三點多,我的三幅寫生都完成了,就專注的指點月虹,這時猴群又來了,居然還帶著些東西。有圓溜溜的石頭,有山裡的野果,還有連根挖出來的草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