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史溫韋的口吻,曹慧有些驚訝地看向魏紅丹。
一般能這麼親密的叫魏紅丹的人並不多,而這史溫韋好像沒有到那種關係吧?
魏紅丹笑而不語,彷彿一切盡在不言中。
曹慧不由有些咂舌。
這個好友為了所謂的征服,居然做到這種地步。
史溫韋說完話,偏頭看了眼兩人,風度翩翩地說:“我可以坐下來嗎?”
“當然。”
曹慧笑了笑。
史溫韋坐下來後,搖晃著酒杯,搖著頭說道:“這酒沒有什麼韻味,直白地說,只有味道……”
“是嗎?”
曹慧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這貨雖然是學生會長,但未免也太裝了一點。
“你們對酒不太瞭解,所以不知道。”
“不過,這方面剛好是我的強項,是不是好酒,我這舌頭一嘗就能嘗的出來,到時候帶你們看看就知道了。”
“真正的好酒是用時間磨礪出來的,那種甘醇是這些劣質酒沒有辦法比擬的。”
史溫韋極力賣弄自己的能力。
他要表現出自己和許益新那種暴發戶不一樣的內涵和底蘊。
見到他的樣子,魏紅丹笑著點了點頭:“有機會一定。”
“那是肯定的。”
聽到這,史溫韋喜上眉梢。
接過魏紅丹的話茬,便繼續說道:“剛才你們在說之前新歌的事情是嗎,哎,還真是可惜了。”
“如果你們當時找我的話,現在的熱度還能再高一些。”
“之前的情況,我都有聽過,但是,不得不說,許益新歌唱的技巧還不錯,但是,這其中沒有半點感情。”
“這是最大的問題所在,好好的歌讓他唱成了這樣,換一個人來,以這麼好的歌,也不至於會變成這樣。”
“這也不至於,他唱的挺好的。”曹慧說道。
史溫韋擺擺手,他怎麼能讓人在魏紅丹的面前說許益新的好話,“你不用幫他說話,好就是好,差就是差。”
“這麼好的歌,被他唱成這樣,要是我的話,我都沒臉待了。”
聽到這話,曹慧又忍不住看了魏紅丹一眼。
魏紅丹仍是什麼也沒有說,笑臉吟吟的,顯然是預設了史溫韋的話。
見到這一幕,周圍的人有些詫異。
“許益新也太慘了吧?剛幫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轉眼她就找了別人。”
“這你就不懂了吧?雖然許益新有才華,但和史溫韋比還是差了不少,人家更有錢。”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其實,史溫韋說的也對,其實,他若是來做了,未必會比許益新差,鈔能力也很重要。”
“本來今天以為許益新兩人應該是最耀眼的一對,但看來許益新要被壓過一頭了,幫別人做了嫁衣。”
“毫無疑問,冤大頭!”
聽著這些似有若無的議論,史溫韋不屑地笑了笑,“大眾果然都是愚昧無知的……”
什麼幫別人做了嫁衣?
他史溫韋無論去到什麼地方都是最優秀的那一個。
現在來這舞會上,自然也要和最優秀的女子一起。
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
這個時候,一陣騷亂的聲音響了起來。
“是許益新。”
一人喊了一句。
如果是平時,誰也沒有這麼過分的關注。
但是,在舞伴事件的影響之下,許多人都抱著看戲的心態,開始關注起了許益新。
聽到這話,幾乎場中的人都看了過來。
“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