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會娶我?”“你不是。”
“我是說如果。”“沒有如果。”
薄均行拒絕得太快太果決了,以至於阮欣桐傷心到在電話那頭愣了好幾秒。
片刻過後她才帶著哭腔質問道,“那個姓沈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讓你寧願要她也不要我!我不服氣。她不就是個從貧民窟被挖出來的臭女人嗎?”
沈非晚:“…………”
這個阮欣桐,她如果要這麼說的話,那她這個臭女人可就要找一下存在感了。
這一次,她直接拉上了薄均行的褲子拉鍊。
‘嗤啦’一聲,在這個閉塞而又安靜的車廂裡顯得格外清晰。
而為了讓電話那頭的阮欣桐知道自己的存在,沈非晚還故意發出了聲音。
“呀,這內-褲是不是太小了。薄先生,跟我結婚之前,你的內-褲都是誰給你買的呀?她一定沒機會親手測量吧~”
沈非晚的語氣極曖昧,電話那頭的阮欣桐是什麼反應她不知道。
他好燙,連他噴在她頸側的呼吸也是滾燙的。
“嗯,你怎麼不說話?”
說話的聲音沒有。
倒抽氣的聲音沈非晚倒是聽到了兩道。
一道薄均行的,一道電話那頭的。
“是沈、”先按捺不住的是阮欣桐,只是她一句話才開了個頭,電話就被薄均行給掐斷了。
薄均行無聲喘著氣,一把將手機丟在了座位上。
他側身,膝蓋分開沈非晚的腿,一下就將她壓在了車座上。
“沈非晚,我不會碰你的。別亂來,你我就相安無事。”
沈非晚的一隻手腕被他扣在頭頂,心口處緊貼著他結實的胸膛。
那樣的嚴絲合縫,以至於她的心跳都被擠壓的變快了。
撲通撲通,她感覺自己好久都沒有這樣生理心動過了,刺激。
她另外一隻手摸上了薄均行的後腰,輕笑,“你以為我是在亂來嗎,我是在幫你擺脫纏人精。
“剛才要是你乾妹妹在現場就好了,可惜她不在。我真想讓她親眼看著,我的男人就只有我能碰,她不行。”
“我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所有物。”
“行~只有我丈夫才能壓著我說話嘛。不過你放心,如果你不願意,我是不會強迫你的。你去工作吧,我不打擾你了!還不讓我起來嗎?我的丈夫。”
薄均行放開沈非晚,坐起身,拉拉鍊,扣扣子,再沒看沈非晚一眼。
沈非晚開門下車,又回頭趴在車窗上說,“我等你回來哦。”
薄均行有些燥熱,“別等,我今晚不回來。”
“哦。那~~拜拜咯”沈非晚說著,向薄均行抬了抬手。
薄均行瞥了她一眼,怎麼看怎麼覺得她輕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