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聽說她姐姐嫁給了他高中時候的同桌,他和他那同桌好像還是死對頭呢,沒想到最後還要喊人家一聲姐夫。”
“這個不清楚。”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都是聽以前的老同學說的。後來我出國,就只跟你和宋晏舟保持著聯絡。還記得前年冬天你去看我嗎?
“那天我想吃中餐,但是我家附近沒有中餐廳。當時下著大雪,我有點感冒,你獨自一個人去超市買食材,然後你親自下廚給我做的菜,當時你燉的湯跟我們現在喝的這個好像差不多。
“可是齁鹹,但我還是面不改色喝下去了,因為是你做的,我不想浪費。後來你自己嚐了一口,還罵我傻,把湯都倒了,最後我們兩個吃的泡麵。
“現在……你還下廚嗎?不知道你的廚藝有沒有長進?”
“…………”沈非晚本來是在聽熱鬧,看看他倆到底還能聊多少她不知道的。
結果好嘛,嶽穎還是衝著她來了。
當著她這個現任妻子的面回憶兩人的甜蜜過去,這算怎麼回事?
薄均行的廚藝有沒有長進她不知道,但是她茶藝不錯倒是真的。
沈非晚倒要看看薄均行會怎麼回答她。
心思一動。
桌下,沈非晚一隻手摸上了薄均行的大褪。
薄均行幾乎是立刻就看了她一眼。
又來了,大庭廣眾之下!
薄均行的眼裡帶著些警告的意味。
可沈非晚根本就不怵,指.尖.甚.至開始.遊.走。
他警告,她就挑釁。
這樣的對視,看在嶽穎眼裡無疑成了暗送秋波。
她深吸一口氣,默默嚥下了不甘,又給薄均行舀了一勺菜。
笑著說:“均行,你愛吃的蟹黃豆腐,多吃一點。”
沈非晚瞥了嶽穎一眼,也對薄均行道,“老公,嶽經理和你說話呢,你怎麼不理她。她問你現在還有沒有下廚。”
薄均行黑眸深沉,只是盯著沈非晚,“……你說呢?”
沈非晚故.意.細.細.描.摹.著.指.下.的.形.狀,勾唇,“我怎麼知道,和你結婚前以前又沒和你談過。你說是不是呀,嗯?”
她這最後一句話,與其說是對薄均行說的,不如說是對他內位兄第說的。
薄均行只.覺.渾.身.猶.如.電.流.激.過。
大.褪.內.側.的.肌.肉.瞬.間.緊.繃。
那.些.肌.肉.群.不.受.控.制,被.激.到.不.由.自.主.輕.微.顫.抖。
她實在是太放肆了。
一次一次觸碰他的底線。
噌地一下,薄均行放開餐具站了起來,“我去一趟洗手間。”
“哦?”指尖彷彿還殘留著那份觸感,使壞的人眼睛裡充滿了驚訝和無辜。
偏她說出來的話裡又帶著哧裸的戲謔,“去幹什麼?像上次那樣嗎?就是在寧城出差那次,我離開之後你自己……”
“沈非晚、”薄均行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
沈非晚卻只是笑,“怎麼了嘛,叫人家全名。嶽經理又不是外人,說說怎麼了。她剛才不說,人家都不知道你還會下廚做飯呢。”
“…………”薄均行又認識到了一個新的沈非晚,一個能一挑三,又能嬌滴滴說‘人家’的沈非晚。
他深吸了口氣平復自己,抬腿朝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他一走遠,嶽穎就笑著看向了沈非晚,一副女主人的姿態。
“他一直在跟我賭氣。你們結婚前他和我還保持著聯絡,因為我跟他之間鬧了點矛盾,所以他就娶了你。他對你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