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均行的西裝外套在剛才把沈非晚拋下車的時候就被沈非晚給扔地上了,現在的他身上只穿著一件銀灰色的襯衫。
胳膊上的傷是前一天晚上在夜店為沈非晚打架傷的,現在傷口裂開了,襯衣袖子被染紅了一大片。
沈非晚看了眼他的血跡,心想活該。
受了傷還這麼莽撞,他不流血誰流血。
她譏笑,“不服,所以來看看。剛才的警笛聲是我外放的,她,和你,都欠我一份人情。”
“謝謝。”
“嘁,誰謝我?你和你舊情人一起啊。”
“只是我。我是我,她是她。”
“oK,”沈非晚挑眉,“那再給你一次機會,跟我回去。”
“現在還不行。”
沈非晚點頭,“行,撤了。”
她一轉身,墨鏡男就迎了上來。
他摘下墨鏡,微微彎腰小聲在沈非晚耳邊說:“忘了告訴你,我叫時越。你剛才用我領帶刷刷那兩下子真的是帥呆了。”
背對著薄均行,沈非晚伸出一根手指抵開了時越的胸膛,“自我介紹就自我介紹,湊那麼近幹什麼。”
“讓你老公吃醋啊,他這都不跟你回家,我當然要幫你找回場子了。”
時越拿墨鏡腿指了指自己的臉,低聲道:“你看看我這張臉,假裝給你當情人拿出去也是有面兒的好吧。”
沈非晚正兒八經打量了他一眼,“是挺好看的,像是漫畫裡走出來的,但不是我的款。”
“不是吧,免費倒貼你都不要?”
“改天吧,”沈非晚從褲子口袋掏出他的領帶替他掛在了脖子上,“哪天等我換了口味肯定第一時間聯絡你。”
“那我送你回去總行吧,這麼晚了,這個地方不好打車。報酬回頭一起算。”
“可以。”
沈非晚邁步向前走,時越立刻跟在她旁邊。
回頭見薄均行一直盯著她的背影,時越悄摸將手橫在了沈非晚腰部的位置。
他沒有真的摟上去,但在薄均行的眼裡,兩人親密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