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呵氣如火,曖昧和荷爾蒙迅速在兩具軀體之間升溫,熱得似乎要將人燃燒,燒掉人的所有理智。
“妖精!”薄均行低咒著,抱著身上的女人大步走進了辦公室內的私密休息室。
這間休息室很大,一室一廳,還有一個衣帽間。
幾乎和他們在薄園的新房差不多的佈局。
不過由於薄均行平時很少在這裡過夜,所以衣帽間裡很空。
沈非晚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粉嫩嫩的大盒子,在他為數不多的深色西裝套裝中顯得尤為亮眼。
被放到床上的時候,她伸手抵住薄均行的胸膛,“不是有東西要我認領麼,我得去看看。”
薄均行低頭用力去吃她的唇,“就非要現在嗎?”
“那你要什麼時候,等到更難捨難分的時候嗎?那多殘忍,我才不要。”
薄均行沒說話,但沈非晚輕輕一推,他就讓開了。
沈非晚去衣帽間開啟了那個盒子。
今天在薄均行的辦公室,她終於看到了陳宥恩送給她的新婚禮物。
除了套,還有一件布料少得可憐的吊帶小裙子。
展開,沈非晚拿著在自己胸前比了一下。
不遠處的薄均行坐在床上盯著她,眼神火熱,“穿上?”
沈非晚搖頭,“那多麻煩,下次再說吧。”
她把禮盒裡的小盒子帶了出來,然後把自己的包也拎到了床上。
“我剛才買東西的時候看到了一支筆,鎏金細閃的顏色。”說著,她把那支筆從包裡拿了出來。
薄均行把手搭在她的腰上,撫摸,“去買了什麼?”
沈非晚不答,只說自己想說的,“當時一看到這支筆,就想買回來用在你身上。”
“為什麼。”
“想在你身上寫字。”
“寫什麼?”
“你猜。”
一邊說,沈非晚一邊解開了薄均行襯衣的扣子。
他的腹肌非常漂亮,薄薄的一層,不虯結,卻硬梆梆的。
充滿了力量和美感。
這誰不想佔為己有?
牙齒咬住筆帽,沈非晚拔出了筆。
薄均行也不推拒,眼睜睜看她坐自己腿上在他身上寫下了‘沈非晚專屬’幾個小字。
她的字偏瘦,但筆鋒很有勁。
一筆一劃彷彿都刻在了薄均行身上,連骨頭都在癢。
就在薄均行以為她已經寫完了的時候。
沒想到她又寫下了‘大几几’三個字。
這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