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樣淤血未散的淡淡青痕,也只有他的那雙火眼金晴可以看到。
楚雅兒差就噴一口老血,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算了,“好!我可以不說髒字,可是……有你這樣幫別人檢查的嗎?”
這樣**裸的光著屁股的給他各種檢視,他還懂不懂點男女之別,還要不要給她再留點臉?
“你身上有什麼地方,本王沒碰過的嗎?”
面對她的種種怒火,南明玄只一句話徹底秒殺。楚雅兒張嘴結舌愣愣看著,突的轉身,去狠命撓牆。
天哪,地哪,給條活路吧,這日子沒法過了。
跟這個從來就眼高於頂,又霸道強勢的男人講道理,比登上月球還難。
終於,心平氣和了,楚雅兒裹著被子,耷拉著腦袋坐床上,算了算了,反正在他面前,她從來都是光屁股的時候,多過於穿衣服的時候。
命哪!
“說吧,這肩上的傷,誰打的?”
南明玄舊話重提的第三次問,楚雅兒有氣無力的回道,“在街上被個老頭子騎馬撞的。”
好吧,她不敢說實話,但也不想去騙他,將那個當街縱馬的老頭子說出來,以南明玄的能力肯定是能去查證的,然後,如果他夠聰明的話,也是可以聯想到南明澈的,到時候,她再慢慢細說,南明玄,應該會信她的吧?
“當街縱馬?哼!真是好大的威風!”
南明玄驀然冷了眸,手一探女人的身子,不發一詞的轉身出去,楚雅兒愕然的看著,這男人,又要幹什麼去?
正要出聲喊他,門口逆著光線進來兩人,一個圓圓臉的丫頭,長得很喜人,走到床前,甜甜叫著,“奴婢三寶,見過姑娘。”
手放在腰側,行了個標準的蹲禮。
另一個柳眉大眼的丫頭,一看就是那種很機靈的樣子,也一路走到床邊,同樣行禮道,“奴婢容意,見過姑娘。”
楚雅兒:“……”
茫然四顧,不知所措,這,什麼意思?
“姑娘,這是王爺特意令小的為姑娘挑選的丫頭,從此之後,她們兩個就跟著姑娘了。姑娘有什麼要做,但凡吩咐一聲就行。”
福寶的聲音很適時的在門外響起,因為主子爺臨走時特意交待了,不許他進屋,也不許他露面……所以,他也只好認命的苦巴巴貼著窗戶根叫著,讓那倆丫頭自己進去了。
心裡,也更加認定了,一定要好好的把結這位楚姑娘哪,看王爺竟然一路親自的抱她進來,就可想而知,這位楚姑娘的魅力,對於王爺來說,已經是真正的滲到了骨子裡去。
是以,一路在走來水雲軒的時候,就吩咐給新進的三寶與容意,告訴她們,對於這位楚姑娘,一定要言聽計從的服侍得妥妥當當,不得有任何一點差錯。
三寶容意自然是將頭點得如同雞啄米,才新近進府就能服侍王爺身邊的紅人,這可是天大的造化了。
“哦!這樣啊,南明玄想得倒得還挺多的……”
聽了福寶的解釋,楚雅兒點點頭,先讓這三寶容意起身,然後便道,“我的衣服髒了,你們……先幫我打些水,再找一套衣服過來,我要洗澡。”
這一次出門,她不知幾次的在閻王殿前打著旋兒的弱弱飄過。
白景霖,南明澈,還有那個不知道是誰的臭老頭……他們幾個,她哪個能惹得起?
悶悶的裹了被子想心事,三寶容意手腳極快的打了水回來,楚雅兒不習慣讓人伺候,直接叫她們出去,然後這才將被子掀了,光溜溜的邁入了溫熱的浴桶。
頓時,那一種被水流包容的感覺,令她全身的所有毛細孔都在瞬間張開,貪婪而又歡樂的呼吸著水流賦予它們的養分與滋潤。
楚雅兒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