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還有未了的事,得回去一趟。
李舟山回去見到夢君就開門見山的說:「我想了想,覺得你媽說的挺對的,我們還是分了吧。」
在李舟山回家的這一段時間,姜夢君沒有得到太多李舟山的資訊。李舟山沒有像往日一樣,每天晚上給她打電話,他想要抽離這份感情了。
他已下決心,無論姜夢君再說什麼也於事無補。李舟山拿起那把本是買來壯膽的水果刀,割著手臂,以此威脅夢君分手。
夢君見李舟山的手臂,像開啟的水龍頭一樣,流起血來。她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鎮住了,她為了他不再傷害自己,同意分手了。
李舟山在和朋友談他和姜夢君分手時用了「孝道」這個道德的詞眼,果然一下子堵住了悠悠之口。
那些朋友得知李舟山是因為要回家照顧長輩才分的手,他們覺得再正常不過了。是啊,連怎麼擠牙膏都能離婚,李舟山的理由絕對夠冠冕堂皇。
李舟山把所有的書籍都打包寄回家,其它東西一概丟掉。他把琴丟進了江安河,雪染留給了夢君。
沒有做多餘的停留,買票就準備回老家。
火車站的廣場邊上樹立著一個巨大的廣告牌,上面書寫:成都,一座你來了就不想走的城市。
李舟山從廣告牌邊走過,小小的身影與巨大的廣告牌形成鮮明對比。還沒有到落葉歸根的年紀,就踏上了歸鄉的火車,他想起了陳寅恪的兩句詩:一生負氣成今日,四海無人對夕陽。
姜夢君得知了李舟山返鄉的日期,早早的等在進站口。躲在人群中,遠遠的看著李舟山走進火車站,多想上前攔住他,勸他留下,又怕他做出傷害他自己的舉動。
她終於還是失去了他,這讓她倍感絕望。夢君手裡拿著一個檔案袋,裡面裝著那張失而復得的身份證,以及一個房產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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