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吵得我家公子對不好句子,見不著楚楚姑娘,小心你的人頭落地。”家奴兇惡的警告道。
“是,我們知道了,我們不會再出聲的。”沈靜趕在沈翎發飈前唯唯諾諾的應著,大抵這些惡僕就是想逞逞威風過過癮,惹他們幹什麼呢?無端降低自己的格調。沈靜無聲的勸告沈翎。
“別節外生枝了,這對子有趣得緊,你想不想聽聽我怎麼對?”沈靜小聲的說道。
“既然對出來了,我們還等什麼?我這就去揭了她的題目。”
“等一下,你看大家對那嚴公子畏懼的樣子,若是我現在答題,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恐怕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不如,我們等他先答了再說。”
沈翎不屑的看向正搖頭晃腦故作姿態的嚴大公子,嗤笑道,“他若是答得出來,才有鬼呢!也不過才想了一個『大”字對『小“字,他那些狗仗人勢的惡奴居然可以就歡聲雷動起來,真是笑掉人家的大牙了。”
“所以,我們等。”
“等什麼?都說他不可能對得出來了。”沈翎不解的問。
“當然是等著看笑話了。這可比吵贏架更大快人心耶!你下想看?”沈靜眨眨眼道。
“當然想,好,我們等。”
這一等,足足讓她們等了三炷香的時間。
就見那嚴大公子時而苦思,時而搖頭晃腦的做足了姿態,他的那些惡僕則稱職的在嚴大公子想出一字半句時,無論好壞一律大聲吆暍的鼓掌叫好。
“回去了吧!嚴大公子來了,今晚大夥兒是沒望了。”沈靜耳尖的聽見身後的一個男人這麼說。
“不一定吧!我看那嚴大公子的模樣,不像是能答得出題的樣子。”另一個人如是說。
“老兄,我看你面生得很,想必是新來的吧!你知不知道這嚴大公子是誰?告訴你說,這嚴大公子可是現任大學士兼朝政長嚴嵩嚴大人的公子,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吧?”前一個男人壓著嗓門低聲說。
“是他?”明顯換上了畏縮戒慎的語調,卻仍是不肯死心,“可是,不是說楚楚姑娘向來是不賣這一套的嗎?不管是什麼王孫顯貴,給再多的錢,只要答不了題,她姑娘一概閉門不見。不見得她就會怕了這嚴大公子吧?”
“老兄,你也太天真了吧!你以為今兒個為什麼會突然出起對子來?這對句嘛!誰對不出來?只要嚴大公子對出句來,就不算是壞了楚楚姑娘的規矩,盈袖樓也不至於得罪這位貴客了。”另一個聲音插進來道。
“既然人人都對得了,也不見得嚴大公於就勝得了呀?”
“老兄,這還用你說,在場眾人,隨便一指,都能對得此他好,可是,誰敢對?你老兄要是不服氣,夠不夠膽去試試?”另一個聲音加入。
“不,不,不,小弟自認才疏學淺,對不了這麼深的句子。”
“這不結了?所有的人就只有嚴大公子答題,今晚盈袖樓的矯客自然就是他了。”
眾人下由一陣懊惱,“原以為今晚得見佳人有望了,沒想到還是隻有空歡喜一場。”
“就不知沈大公子今晚來是不來了?”忽然有人這麼說。
“對哦!若是沈大公子來了,可就有好戲看了。”
“唉,要說這沈大公子,你們聽說了吧!聽說,他打算繼沈老爺之後,打破沈家家規,迎娶楚楚姑娘進沈家門,現在就等楚楚姑娘點頭而已了。”
“對,我也聽說了。這楚楚姑娘賣藝不賣身,大夥兒是全知道的,只可惜,即便先前真是完壁,過了今晚,也只能是個破瓦了。可惜啊!可惜!未過門,就先送頂綠帽子,這沈大公子知道了,不知道會做何感想?”酸溜溜的語氣中滿是幸災樂禍。
眾人一聽,不約而同高高低低笑了出聲,惹來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