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那氣味,確實是蟾蜍的唾液沒錯,她用手指著我的時候,我看到她的手指上有些像水泡的東西。”時言夏說道。
“啥?這玩意不僅醜,而且舌頭這麼長?沈連初身上要是這玩意的唾液,豈不是蟾蜍在她身上跳動著,在她衣服上舔?”鄭嬌想著,都覺得頭皮發麻。
“我說過,萬物皆有靈,她昨天不僅偷了巨蟒的蛇蛋,還想攻擊巨蟒,拿著雄黃和黃酒,想要燒死巨蟒。”
“有靈性的動物,會主動報復,特別是蛇類。”時言夏低聲解釋著說道。
顧於白安靜站在一旁聽著,他緩緩開口。
“所以昨天她惹怒了巨蟒,才會半夜被蟾蜍前來報復!也就是說也許明天就不是蟾蜍,而會是別的。”
“只要她在這,就會被不斷攻擊,騷擾?”顧於白說道。
時言夏點了點頭,她站在那迎面吹著輕風,感覺到整個人都涼快了許多,加上這裡空氣又格外好,人的心情也變得不錯。
“可以這麼說,昨天如果她後面沒有拿雄黃和黃酒過來故意想傷害,也許就不會有報復這樣的事情發生。”
“沈連初挺高傲的,自尊心太強,認為巨蟒傷害了她,想要報復回去,卻不知原本就是她自己有錯在先。”時言夏低聲說道。
人生最可怕的就是自己錯了還渾身不覺。
白暖暖揉搓著手腕,撿著碎石,一邊說道:“我並不是針對她,而是之前在劇組與她打過照面,當時她就故意在我咖啡裡丟了東西。”
“是一張她用過的紙巾,被我發現後,還挑釁,說起來就覺得可笑,也不知她媽怎麼教的。”白暖暖冷笑說道。
從那之後,她和沈連初之間就結下樑子了。
聽她這樣說,鄭嬌嘴唇動了動,低聲說:“聽說之前她在劇組,把一個跑龍套的打骨折了,原本那場戲錯位就行,但她卻要真打。”
“生生把人家腿打斷了!但那人沒靠山,賠了兩萬塊錢就不了了之了。”鄭嬌說著,眼底閃過絲悲涼。
不管是娛樂圈,還是其他圈子,沒靠山的人都挺慘的。
哪怕你是一份普通工作,也許家境不好,也會被同事排擠。
“不提她了,我先往下看看!一會等我叫你們,你們再下來。”時言夏說著,她拿過顧於白的繩子套在一旁的石頭上。
確定繩緊後,她抓著繩子另一頭,轉身直接跳了下去。
“言言,小心。”白暖暖嚇得心都幾乎跳出來了。
見過拼命的,沒見過這麼不要命的。
:()十億聘禮,我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