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馮押衙來了沒有?”
“也沒有。”
聽到這裡,他的一張臉已經徹底的白了。
“那高陵城那邊呢,有沒有什麼動靜傳來?”
那個親兵有些驚訝的看了陳敬瑄一眼,老實回答道:“天亮不久,長安開出一大隊兵馬過東渭橋往高陵去了。聽說昨夜高陵城中兵變,有人試圖謀害入京的鎮**大帥李璟。他們放火燒李璟居住的邸店,結果天降大雨,把火澆滅了。然後關健之時,城中又正好有泗州辛大俠在,他率門人拔劍相助,擊敗了叛兵,最後與李璟大帥出關回到大營去了。”那親兵並不知道陳敬瑄所在做的事情,此時沒有看到他的臉色已經陰沉的嚇人,卻還在那裡賣弄口舌,“現在到處有人傳說李璟去年在登州祈雨,龍王送雨送魚,說他是龍之使者的事情。他一遇火襲,立即就天降大雨,甚至連大俠辛讜都來相助,那是極貴之相啊。”
“夠了,給我滾出去!”陳敬瑄越聽越鬱悶,終於再也聽不下去,一腳將那親兵給踹了出去。
他完全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成了這麼一個結果,出動了這麼多人居然留不下李璟。這他孃的關健時候,辛讜這個老不死的跑出來幹什麼,以往他最喜歡聽辛讜的故事,現在感覺自己這輩子再也不會愛辛讜故事了。
在屋中焦急的繞了幾個圈,最後一拍大腿,叫人把自己的幾個心腹叫來。讓他們小心前往高陵打探詳細情報,幾個心腹很快去而復返,帶回來的訊息讓他更為恐懼。
陳鐸和馮闖都已經死在了辛讜的手下,而昨晚的那一千禁軍和二百亡命死士,死傷大半,餘皆畏罪逃散。至於那兩個女殺手,有人看見他們昨夜和李璟一起出城回營。
“將軍,高陵城已經由右監門大將軍張泰率一千禁軍接管。陳鐸和馮闖的身份都已經查明,就連那些禁軍也被驗明瞭身份。現在這件事情,已經對我們十分不利,聽說張泰還抓了不少的來不及逃走之人,現在正在審問。”
陳敬瑄聽的亡魂大冒,如果只是一群亡命之徒就被抓到,一時還牽扯不到他們兄弟身上。可現在出動了禁軍摻與其中,那事情可就大了。如果事情成功了,還能摭掩的下去,畢竟為李璟一個死人得罪他三弟不明智。可現在李璟還好好的,他這邊卻已經露馬腳了。更關健的是,張泰這個老太監,可是和他三弟一向不合的。
這時他已經亂了方寸,還是手下心腹獻計,讓他立即回長安,把此事原本向田令孜說明,讓田令孜來善後處理。
當即陳敬瑄立即就一溜煙的跑回了長安城,直往宮中見田令孜。一見兄弟,陳敬瑄立即把事情前後說了出來,邊說還邊抱著田令孜的大腿哭泣:“兄弟你可要救哥哥這一回啊,現在張泰去了高陵,這事情只怕沒完了,萬一真查出點什麼,兄弟我的腦袋就要不保了。”
田令孜聽完這前後經過,也是被氣的臉色發青。他怎麼也沒想到,平時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二哥,居然還敢直接調一千禁軍公然的圍殺李璟。
這事情鬧的也太大了,就是他,也頂多只是想著刺殺而已。事成最後,事情不成,李璟也不可能抓到他什麼把柄。現在這二哥倒好,弄出這麼檔子破事,到頭來人沒殺著,反而折了大批人馬,還直接將大堆的證據送到了李璟他們手中了。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就是打罵也沒有用了。再怎麼說,這事情真要扯上了兄弟,他也就扯不清關係了。保陳敬瑄,就是保自己。
皺著眉頭沉思一陣後,他已經初步想出了一些辦法。
“事情先這樣辦,你按我說的,先去找聽明白了嗎?”
陳敬瑄木然點了點頭,又有些不放心的問道:“兄弟,這樣真的就能成?”
“你先去按我說的辦,記住,這次切不許再胡亂作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