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槍是否將其斃命。
突然,一個引信被點著的雷管扔到了我的旁邊,剎那間,我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我腳蹬樹幹騰空跳起,順勢在地上又翻滾幾遭,幾乎同時,爆炸聲響起。原來是剛才開槍時槍口的火焰暴露了我的位置。
還好我反應迅速,否則剛才真就粉身碎骨了,我心中火起,誓要將這幫混蛋斬盡殺絕。
我不停的穿梭,變換著位置,以防再來一發雷管扔在我身邊。我輕盈的身軀猶如暗夜中的幽靈,踏雪無痕,落地無聲。
日復一日的習練功夫,今日終於得以施展,我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如此強大。
過了許久,我終於又聽到了那個絡腮鬍的聲音:小六,我肩膀中了槍了,你把醫療包裡的繃帶拿過來給我包紮一下。老七,你過去看看,那小子炸碎了沒有。
被叫做老七的那小子點著火把,顫顫巍巍走了過來,突然間,一團雪球襲來,將他的火把砸落在地熄滅掉,我趁機近到他身前將他的脖子扭斷。
看著這邊火把熄滅,遠處又是一陣驚呼,絡腮鬍他們剛點亮的火把瞬間又滅了。
絡腮鬍命令手下那兩個已經瀕臨崩潰的手下,持槍胡亂的射擊,他則趁機藉著夜色悄悄逃走,他知道留在此地只會是死路一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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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這兩個開槍的倒黴蛋沒發現他們的帶頭大哥已經逃離,還在端著槍瑟瑟發抖的扣動板機。
槍口的火焰已經映出了它們身形的輪廓,雖然他們都倚靠著大樹充當掩體,眼下也在劫難逃了,我抬手就是兩槍射出,他們每個人腦袋中間都留下一個窟窿,睜大著雙眼重重的倒了下去。
我估摸著還有一人,靜靜的趴伏在雪地裡,聆聽著四周,等待著對方露出破綻,給予他最後的一擊。
等候許久,這山林間再沒有任何異動,只有山風吹過的呼嘯,捲起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
突然間我感覺大腦異乎尋常的清澈,我的眼睛也明亮起來,視物如同白晝,周圍黑色籠罩的物象都清晰了起來,我的聽力,我的嗅覺都更加的靈敏,我能更清楚的感知到周圍一切了。
我像猿猴一樣爬上一顆粗壯的大樹,俯瞰著腳下的一切,我數了數,果然只有七具屍體,看來絡腮鬍那老小子還是讓他跑了。
我拾起鎬頭刨了一個大坑,將這些死屍都扔了下去,掩埋一番。他們遺落的工具、武器我收集起來,找了塊油布包裹著也埋進了土裡。
我找到那頭早已凍的梆硬的野豬扛起,打算帶了回去。
我也不知道怎麼突然間自己的眼睛能在黑暗中看的如此清晰了,我心中一陣欣喜,來不及過多思考,扛起野豬就往回趕去。
觀裡的燭火還在亮著,伯公見我一直未歸
,遲遲未睡,一直在大殿的蒲團上打著坐,我把野豬扔在殿外的廊簷下走了進去。
“好重的殺氣!”伯公背對著我說道。
畢竟殺了七條人命,一時之間,我也不知如何說起,只能信口應付著:今天打這頭豬,真不容易,差點就被這畜生拱到了,好不容易才宰了它。
伯公搖了搖頭,開口道:不對,是人身上的血腥味。
我見瞞不過去,只能一五一十的交待了這一天的遭遇,伯公聽完,沉默了片刻,叮囑我到:我年輕時也殺人無數,這也算不得大事,可如今不同往日了,人無害不可殺之,切記不可隨意傷人性命。
我鄭重的點了點頭,如果今天不是那幾個混蛋想弄死我在先,我也不會如此暴怒的。
第二天醒來,我感覺神清氣爽,渾身舒展,想著今天就下山去看看程大伯跟沐芸姐,心情也莫名的愉悅萬分。
平日裡三四個小時的山路,我這次差不多一個小時就到達了,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