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也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便隨著齊羽白進入了房間。
齊羽白雖說是掌門風真的弟子,但是住處與宋清等人的,卻是沒有什麼兩樣,一樣的狹隘。
好在在這間廂房中,有著一張圓桌,宋清與齊羽白便圍著那張圓桌坐下。
“宋師兄,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在坐下來之後,齊羽白便對著宋清如此問道,按照常理,宋清現在是要在自己的住所恢復,現在這般卻是有反常理了。
“呵呵,這次找齊師兄,確是有一件事情需要麻煩齊師兄。”
聽到齊羽白這麼一問,宋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對著齊羽白拱手說道。
“哦,什麼事情?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便一定會傾力而為。”
似乎沒有想到宋清竟是要求自己什麼事,齊羽白不由一愣,隨後便對著宋清一拱手,鄭重地說道。
“嘿嘿,這件事齊師兄還真可以做的,就是那個馮天宇的兩道法術,本來那兩道法術對我也沒有什麼用處,但現在受人之託,也就只好厚著老臉……”
尷尬地笑了笑,對著齊羽白這般說道,但是還沒有說完,卻是被齊羽白一笑打斷了。
“宋師兄,我懂得,是那個青陽門的金丹老祖吧?”
擠著眉毛對宋清頑皮地笑了笑,齊羽白竟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一拍儲物袋,拿出了兩卷玉簡。
“咳咳,齊師兄,絕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
輕咳數聲,宋清正色地說道,不過說著臉上卻是不由微紅了起來。
“宋師兄不用解釋,都懂得,青陽門的那人那麼漂亮,而且還是金丹老祖,宋師兄若真是……”
又擠了擠眉毛,對著宋清擺了擺手,齊羽白人小鬼大地說道。
“咳咳,齊羽白,絕不是你所想象的!”
連咳了數聲,宋清義正嚴明地說道,言語之間,似乎是情急,竟然連敬稱也忘記了。
“不說不說,宋師兄,給,那兩道法術,你來到真湊巧,恰好我整理好馮天宇的儲物袋,你便來了。”
將手中的兩卷玉簡遞了過去,同時齊羽白還對宋清如此說道。
“齊師兄,我不要原本,只需要複製一份便好。”
見到齊羽白竟然直接將那兩卷玉簡遞了過來,宋清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喜色,但卻並沒有去接,反而擺了擺手,如此說道。
“誰說讓你直接拿走了,我是讓你複製的。”
齊羽白臉色一正,如此對宋清說道,他原來就沒有打算這般直接給宋清。
“嘿嘿,我忘了。”
經過齊羽白這麼一說,宋清這才想起來,在複製玉簡時,為了防止篡改玉簡中的內容,通常都是要複製那份的人複製的。
接過那兩卷玉簡,宋清又一拍儲物袋,拿出了兩卷玉簡,與齊羽白遞過來的兩卷,這兩卷卻是空白玉簡。
將齊羽白遞過來的玉簡放到桌面一卷,再將一卷空白玉簡放到桌上,宋清右手拿著“天風降”的玉簡,左手拿著空白玉簡,緩緩閉合了雙目。
一道龐大的靈石從宋清的眉心處湧出,湧進了“天風降”玉簡,隨後又有一絲靈識由“天風降”玉簡湧出,順著手臂,湧進空白玉簡,最後再從空白玉簡中湧出,透過眉心處回到了泥丸宮。
如此,宋清以自己靈識,是“天風降”玉簡、空白玉簡以及自己之間,構成了一個完美的迴圈。
一旁齊羽白只是安靜地坐在桌子邊,有些好奇地看著宋清複製玉簡,在之前他可是一次也沒有見到過。
“呼,好了!”
大概過了十數息的時間,宋清再次睜開了雙目,長吐了一口濁氣,說了一句,此時他左手的空白玉簡上,已是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