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麼?”
白雲書唇色有些蒼白,她看著這一幕,神情上都是不爽。
陶憶曄直接朝她伸手。
“給我。”
陶憶曄看著她手上的浮生玉冊,可謂是在耐著性子講話。
白雲書心中煩悶,將浮生交到陶憶曄手上,餘光卻是一直在旁邊的隱歡身上。
陶憶曄看她心思一直在隱歡身上,恨鐵不成鋼道:“玄英宗規矩,做了錯事,差點釀成大禍,自然是要受罰,師尊不可包庇,你可知今早看守浮生的弟子醒來了。”
白雲書微微皺眉。
“所以呢?”
陶憶曄上前,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開口。
“兩位弟子都指認了你這徒弟,說當晚是她盜走的浮生玉冊,昨晚她又放出了那麼多魔,你覺得呢?你不能保她,她也不能再留在玄英宗!”
“不可能!”
白雲書當場反駁,腦子裡亂糟糟的。
她這聲音吸引了在場其餘幾人都注意力,隱歡看著白雲書,不自覺的開口。
“師尊……”
她看著白雲書,似在求救。
白雲書蹙眉看著想要帶走她的人,側頭同陶憶曄說話。
“這其中必然是有什麼誤會……”
那玉冊,先前她問過隱歡,她說是自己撿來的。
“誤會?因果不斬,自亂其心,情緣如夢,心鎖不開,沒救了你,帶走!”
陶憶曄不留情面的苛責,白雲書咬著唇站在原地。
“陶憶曄!真相不是那樣的,浮生是我給她的,也是我拿的!她連仙緣都只有那麼一點,修為更是沒有什麼長進,當初才入玄英,如何能做那拿取之人?”
白雲書開口,在場的幾人都愣住了。
陶憶曄身形一頓,自然不信。
“你真固執,保她作甚?你覺得你的話,有當事人的管用嗎?”
隱歡看著白雲書,心中五味雜陳,想要開口說什麼卻說不出,到嘴邊只剩兩個字。
“師尊……”
白雲書在力保她,不過……這浮生玉冊,不是白雲書的嗎?是她撿到的呀。
“我沒有!我只是一人做事一人當!說的實話罷了。”
依照陶憶曄的性子,無論是真撿到,還假撿到,她必然會讓其引以為戒,需要有人出來認下這份罪。
若是罰她就罰了,正好給予她和隱歡親近的機會,但是她要將隱歡趕出去,這不可以。
不過,為什麼那兩弟子會說是隱歡盜的 ,這根本就不可能!
陶憶曄冷笑一聲。
“她只是有一張相似的臉,你可清醒一點吧。”
今早她特意確認過了,兩位弟子都說看見了隱歡的身影,後被其魔氣打傷,陷入昏迷。
話落,她便連同弟子,想要押著隱歡離開。
白雲書上前,擋在幾人都面前。
“昨夜魔出,是我這個做師尊的管教不力,玉冊也是我給她的,你們要帶,就連著我一起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