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凝竹表示，修為高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她體會到了白雲書以前掌管自己的快樂。
看著歡喜之人在自己掌心中一寸一寸的沉淪，將她抱緊，似要刻進骨子裡，融入血液中，整個人都是沸騰的，歡喜的。
低喃對方的名字，親吻對方的唇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生相融，何不快哉？亦滿足於對方。
但是現在嘛，總歸是要哄著人才行，不然師尊生氣起來，又溜出去可不好。
雖然她不介意平日裡多些小情趣，要是跑，抓回來接著z就是，讓她不敢再去。
畢竟昨天晚上，白雲書也親口答應過自己說不敢了。
誰知道是真的不敢了，還是當時意志不清為了哄她之用。
戚凝竹眨眼，小心翼翼的開口。
“師尊，你看我哪敢呢？我是那種威脅你的人嗎？我剛剛只是……只是一時嘴快，您別放在心上。”
她還反問白雲書，白雲書看著她挑眉，表示自己不吃她這一套。
“一時嘴快，所以把自己心裡話說出來了，我懂，你要是再敢說這種話來威脅我，你信不信我把你一腳踹下去，以後都不准你上我的床！”
白雲書冷哼，戚凝竹自從臉皮變厚了後，面對白雲書的小性子，也笑嘻嘻回她。
“師尊，問題是你踹得下去嗎？你捨得踹我嗎？你難道不心疼嗎？”
白雲書聽著她的茶言茶語，一時間就夢迴了她做隱歡才回宗門時。
也是這般裝弱，也是這種語氣。
她自然是捨不得，但嘴上可定是要好好的敲打她一番。
白雲書正想著怎麼回，戚凝竹忽然轉變了個態度，一臉色色眯眯。
“再說了，你要是踹我，我就抓著你的腳腕，將昨天之事再來上些許次數，想來師尊下次踹的時候都要掂量掂量。”
說這種有實力的話，很爽，但是也會被自家師尊打。
這話讓戚凝竹喜提一個爆慄，白雲書直接敲在她腦門上，給了她一個眼神讓她自己體會。
這傢伙威脅上癮了是吧？
接觸到她的眼神之後，戚凝竹立馬老實了。
她一把抓過白雲書，死死抱住她，哭唧唧的，直接開始悶聲訴說自己這麼多年的委屈。
“錯了嘛，師尊你要知道，我一個人，孤孤單單辛辛苦苦的將念雲拉扯長大，教她識字唸書，教她禮義廉恥，還時刻念著你，尋著你，如今尋回，自然不想遮掩想說的……”
她這話讓白雲書沉默 。
白雲書緩緩抬手，順著她的後背拍了拍，安慰她。
確實，自己回來後，只是短短的相處了一個月，小徒兒的性子就更為歡脫了幾分，像是回到了從前那般。
不似先前帶著念雲，一臉成熟，但帶著憂鬱，任人一看，都知曉她過得並不灑脫快樂。
算了，不就是個混賬話嗎？以前她對戚凝竹說過的也不少，仗著自己師尊的身份，以及那比她高出很多的修為為所欲為，她就是跟著自己學壞了。
挺好學的，記得也挺牢的。
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徒兒能有這種覺悟也不錯，說不定以後可以利用起來。
戚凝竹繼續開口，讓白雲書覺得她所說的話是有道理的。
“師尊，道侶之間說這些話不是很正常的嗎？師尊是真的嫌棄我？不能吧……不過，師尊都想不起我了，嫌棄我也是正常的。”
她在白雲書的耳邊喃喃自語，故意說給白雲書聽，想讓白雲書心疼心疼自己。
白雲書最終受不了她對撒嬌和有意為之，抬手摸了摸戚凝竹的頭寬慰她。
“好了，不捨得，我並沒有真正的怪你，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