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歸隱歡了。”
紫芸宗長老的臉色好不到哪裡去,但是又無法發怒。
白雲書看他一眼道:“這才是公平的比試,你說對否?”
她問著紫芸宗的長老,紫芸宗長老尷尬的笑笑。
“盈夙長老說得對。”
他這句話多少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耿寄歡立馬在一旁安排弟子準備後續流程。
“既然第一已經出了,準備一下拜師茶,餘下的,也可以讓她們自行挑選長老拜師。”
她突然間看向旁邊的顏未晚。
“顏未晚,此番成績不錯,對藥修感興趣否?”
她笑眯眯的問顏未晚,顏未晚撓了撓頭,看向了一旁的南樂知。
“我……我不太感興趣。”
耿寄歡立馬變了臉色惆悵道:“害,好吧,今年弟子中,只有那麼幾個天賦尚且不錯,那你對什麼感興趣?”
“煉器,賺得多。”
她說出那麼一句,目光放在了白雲書面前的靈石上。
聽聞煉器是玄英宗最富有的!她暗戳戳盯上好久了。
耿寄歡聳肩,心道今年自己這徒弟不知能有幾個,南樂知臉都臭成那樣了,還有弟子眼巴巴的巴過去呢。
“好吧,南長老,你要有新徒弟咯,其實我們藥修賺的也很多的……”
耿寄歡打趣,南樂知面無表情的表示:“可以。”
有不少弟子都是看上了煉器賺的多,但初學煉器時爐子可是很貴的,迄今還有弟子沒把她的爐子錢賠乾淨,一直在峰上打工。
月黛遠在一旁壓根不敢講話。
顏未晚聽見要藥修賺的也多,又陷入了糾結。
白雲書只覺時間難熬,怎麼還不到拜師茶流程。
南樂知看向白雲書,面上多了層擔憂。
她早發現,白雲書至始至終都在關注隱歡,這讓她心中不安。
她怕所想成真,可又覺得自己該相信白雲書。
擂臺上,隱歡看著地上的硫糖,淡漠的說了一句:“承讓。”
“無事,是我技不如人,你很強。”
地上的硫糖開口,看著天空緩了緩,梳理自己身上的疼痛。
她對輸贏並不在意,能與人切磋發現不足之處已經很好,紫芸宗只有她一人,她都快忘記要如何同人相處了。
硫糖原本躺在地上,後強撐著坐了起來,將自己的武器撿起來抱在了懷裡,踉蹌著爬起來,看著隱歡。
“隱歡?不打……不相識,交個朋友?”
她心中緊張,語氣都有點結巴。
隱歡點頭,表示可以。
“好。”
她只說了那麼一個字,硫糖笑笑,隨即朝紫芸宗長老那去了。
當自己贏下比賽時,隱歡是高興的,但是高興完才發現,自己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疼痛,甚至還有內傷。
她嘴裡的血腥味下不去,讓她整個人連站著都要耗費好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