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左側,便是玄英宗最標誌性的建築——雙渡樹。
火紅如楓,其葉雙生,枝繁葉茂,樹上紅綢飄揚,滿是各式各樣的願望,巨大的樹冠藏住了忙裡偷閒的兩人。
他們忍不住站起來觀摩,這裡摸一下,那裡摸一下。
“我的天,那是雲梯,我們到宗門門口了。”
“嚇死我了,我以為我死了,原來真到了。”
“還有的人,應該還在爬雲梯。”
“......”
討論的聲音一聲賽過一聲,耿寄歡忍不住皺眉。
她緩緩睜眼坐了起來,一臉惆悵道:“希望他們往後修行也能有此番活力。”
白雲書笑笑,把笛子收好後跳下樹,來到隱歡身邊。
別的弟子看見她,驚訝後老實站好。
別的弟子都醒得差不多了,只有隱歡還在蜷縮著。
不應該,她在曲子裡渡了靈力,為何還不醒。
白雲書蹲下,眼前人嘴裡都是惶恐的低喃,身子還在微微發抖。
“疼!好疼!”
“救救我......”
白雲書心頭一顫,伸出了手。
還未觸碰上,隱歡就先睜開了眼。
她眸底都是惶恐,似還沉溺在剛才的夢境中。
“別!別碰我!”
看著眼前的手,隱歡猛的向後退去,將自身披風拉過來裹緊了一些。
白雲書的手僵在了空中,隨訕訕放下。
這是怎麼了?夢見什麼了嗎?
流浪的經歷?痛苦的往事?怎會那麼怕人。
隔著幃帽,隱歡看不見她那探究的眼,但察覺到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你如何了?為什麼在發抖?可有好些?”
白雲書輕聲問著,隱歡想了想,小聲開口。
“我......自小身子不好,受驚後容易生病,頭疼腦熱常有,經常裹得嚴實,我剛剛是怕你沾染病氣,還請見諒。”
“咳咳咳......”
她故作難受咳嗽出聲,低著頭不讓人看她,語氣夾雜痛苦與自責。
此話一出,周遭人都投來了可憐的目光。
白雲書站了起來,朝她伸手。
“凡間病氣沾染不上我,玄英宗靈氣充沛,你這病,好好修煉定會痊癒,耿寄歡長老是很厲害的藥修,你可以努努力,跟著她修行。”
隱歡一聽,趕忙搖頭。
“不,我來此,是為盈夙長老,我想跟她。”
她的目標只有一個。
“為何,明顯藥修更適合你,你覺得你的實力和資質,盈夙長老會收你為徒嗎?”
白雲書只是反問,隱歡啞然半晌。
自己現在的資質,可謂是差到極點了,未進來時還能靠著點口訣引渡靈力,先前跌落,無論如何匯聚不起來。
至於收為徒,只要她努力,不是什麼難事。
還有,加上自己這張臉,白雲書不可能無動於衷。
“我會努力的,她對我,有恩。”
後面兩個字,隱歡說得隱忍。
有恩是假,有仇是真。
“那你加油。”
白雲書淡漠,手依舊伸著想要拉她。
隱歡看著她的手,猶豫後沒有牽上。
她自己爬了起來,又縮去了角落。
白雲書也不惱,只是盯著她的背影,一言不發。
她不禁在心底反問。
你在期許什麼呢?
雲梯終是有人攀登上來。
為首的是顏未晚。
她手腳並用,頭上都是汗,腿也直打顫,踏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