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裡念給她聽怎麼念？
這容易一不小心就分心！
自己會不自覺的把注意力放在白雲書身上，然後導致沒心思念出，還有承受水中惶恐。
“師尊，我能否……”
她原本想要拒絕白雲書，哪成想白雲書直接將她話打斷。
白雲書靠著石頭，笑著對她搖了搖頭。
那眼神似乎是在示意她，你今天是逃不掉了，就算逃，這偌大的峰，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她明白隱歡想要說什麼。
“不能，不過徒兒想在哪繼續念都可以，為師只負責聽，在水裡，在岸上，為師都不反對。”
她給足了隱歡空間，但是隱歡的重點被在哪裡都可以吸引。
就算是過了那麼多年，白雲書某些口頭小習慣還是沒變。
她一般都是給出兩個地點，然後說都可以，讓其在這兩個地點裡選擇。
雖然這話聽起來不太正經，但是白雲書表現出一臉的貼心，隱歡想了想，觀察白雲書，想要在她臉上找到一絲戲耍自己的痕跡。
見隱歡不回答，白雲書試圖挑逗她。
“想明白了嗎？你若找不到地點，就在此吧。”
她說著又朝隱歡那邊靠了靠，隱歡認真思考了一下，見她越來越近，咬牙手腳並用爬出來。
她感覺，在不在潭中都沒什麼用了，依舊燥得慌，眼見白雲書離自己越來越近，她索性一鼓作氣遠離，免得再被她逗弄。
在水裡肯定是不行的，自己沒有太多的著力點，要是拿著書，一旦入迷，自己極有可能又掉回水裡丟臉。
而且……她總感覺白雲書那傢伙不懷好意，離遠一點算了。
看著隱歡爬上去的背影，白雲書眸中受傷，只一個勁兒的瞅著她，後在指尖凝結了一個小水球，直接丟在了隱歡的背上，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滿。
隱歡回頭看著白雲書，摸了摸自己的脊背，故意不解的道：“怎麼了呀師尊。”
她一邊說一邊繼續往後走去，臉上掛著乖巧的笑。
白雲書在水裡眯了眯眼。
“你要念就繼續在那，不準離得太遠，不然我聽不見。”
她不滿的說著，隱歡看了看白雲書，又看了看手裡的書，半晌後直接坐在了原地。
“那好吧，我聽師尊的。”
隱歡表現的很乖巧。
白雲書滿意了，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
白雲書一個修行之人，怎麼可能聽不見？只不過想讓她離自己近一點而已。
隱歡隨手翻開，念著那些晦澀之語，後打了個寒顫。
她出來之後，身後帶著長長的水痕，身上的衣衫溼透，風一吹她不自覺的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