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停下來看上兩眼。
南樂知看著遠處一言不發卻周圍氣氛緊張的兩人，扶額苦笑。
“每次一出關，兩人必定都會鬧得不愉快，何必呢，不見面不就好了嗎，陶憶曄，你還真是自討苦吃……”
她實在是理解不了陶憶曄，明明白雲書都不願意看見她，她還往上湊。
這下好了吧，白雲書不高興，不給你好臉色，你得不到好臉色，也不高興了吧……
她看著樂子，隱歡聽著這話，忽然開口問南樂知。
“南長老，我師尊同她之間是有仇嗎？可我記得她們明明是師姐妹呀，為什麼兩人見面會這樣呢……”
她可太好奇了！細細想來，這兩人之間不可能有太大的仇恨。
南樂知垂眼，並不打算對她人的事兒評價或者探討太多。
“有仇確實有仇，仇不小，可也不算太大，就是都不願意說開罷了。”
南樂知想著往事，想著白雲書偶然一次同她所說。
她對自己這個師姐恨不得，可也做不到不恨，屬實是單純的不願意見到。
只要不見到，那些煩心事就不會想起，就不會佔據著她的理智。
南樂知手中忽然間冒出了一個小爐鼎，還冒著縷縷白煙。
她拿在手裡盤著，把目光從遠處的兩人身上收了回來。
“瞭解不多，你不如等你師尊解決了，你再親自問她，這兩人的破事跟我沒什麼關係……顏未晚，走了。”
她帶著顏未晚準備離開，顏未晚不捨得跟隱歡擺了擺手，示意下次再見
先前南樂知看著白雲書急匆匆的離開，眉頭已經皺成了川字。
她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比如宗門結界被人破壞一類，心道那麼著急做什麼呢？
結果沒想到是陶憶曄不請自來。
陶憶曄修為高深，藏匿了氣息來此，她都未曾發覺......
沒想到白雲書只一瞬間就發現了不對勁，話都沒說一句，便沉著臉離開，這可讓她好大一通琢磨。
果真是將人放在了心尖上，不過一個陶憶曄，都那麼多年了，還犟著呢？
見南樂知她們要離開，隱歡低垂著眉眼作揖。
“南長老慢走。”
目送她們離開之後，隱歡雙手抱在胸前看著遠處的兩人。
雖然聽不見她們在說什麼，但熱鬧一點都不能少看。
一會兒白雲書回來之後，自己又該怎麼問呢？
問舊人嗎？可很明顯，陶憶曄口中的舊人就是當年的自己。
遠處，陶憶曄開口打破了沉默。
“雲書，先前我出關時你不願意見我，我也不怪你，不過閉關之時我對你多有掛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