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但是最重要的一點,不能在耿寄歡面前提及無情道。
一旦提起,耿寄歡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將溫柔盡數斂藏,對她又親又咬,逼著她說那句不修了。
陶憶曄每每都眼眶委屈得泛紅,可是又不敢去問詢那真正的原因。
直到那日,她踏入了耿寄歡的屋子,看見了一本寫滿自己名字的一本書。
書本原空白,但是被她的名字填了個密密麻麻,毫無空缺,亦在書中,發現了一抹樹葉雕刻的殘影。
是一個身著勁裝的女子,手握利劍,衣袂翩飛,風姿瀟灑,花瓣繽落。
看著那熟悉的人影,陶憶曄頭一次氣得慌。
不知道是不是吃醋,反正就是生氣,想抬手把那葉子給她撕扯得稀巴爛。
那肯定不是自己,畢竟自己現在還沒有在桃林中舞過劍呢,而且那葉子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
“所以?我是替身?你喜歡的一直都是她吧!”
她當即就去質問耿寄歡。
耿寄歡正躺在桃樹下面喝酒,看見她拿著東西來質問自己,毫不掩飾的點了點頭。
“對啊,我喜歡的一直都是她,喜歡了很多年。”
從年少到如今,一直未曾更改過。
由於耿寄歡的話語略帶惆悵,似乎是在懷念著什麼,陶憶曄當場就哭了。
“那我算什麼?所以那天我的猜測是對的,你就是把我認錯成了某個人。”
她眼裡蓄起了淚花,耿寄歡一看,知曉自己玩笑開過頭了,趕忙一把把她拉過來抱在懷裡。
陶憶曄這人平日裡最為正經,稍微一撩撥便紅透了臉,有問題也不藏掖著,會想要當場問清楚。
當然,如果一直問不清楚的話,就會在心裡變成疙瘩,越來越致使人好奇。
“這怎麼還哭了呢?你猜猜她叫什麼名字。”
耿寄歡讓她猜,陶憶曄跟塊木頭一樣,閉上眼睛不想看她。
“我才不猜,我為什麼要去猜她叫什麼名字,我才不會在乎她名字呢。”
她腦子裡都是敢拿我當替身!我一會就去修無情道,把這些奇奇怪怪的感情全部忘清。
見陶憶曄實在是倔強的厲害,耿寄歡只好開口同她解釋。
“不,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你只是你,她跟你是一模一樣的名字,你猜你為何被吸引著來到這?”
陶憶曄聽到這個問題,迷茫的睜眼抬頭。
她當然不知道,只是覺得當時味道還行。
“師姐……你怎麼還吃自己的醋呢,我可是等了你八百年了,那蓮蓬,叫尋引,我親手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