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告訴世人當年真相如何,告訴世人白雲書她擔不起蒼生道第一人這個名頭。
她不明白,為何白雲書這虛偽的表象能夠維持那麼久,為何能把當年事埋藏得如此之好……
只有一個可能,蓄謀已久。
可自己如今平庸之資,揭穿她換來的,或許會是一死。
她不想再去體會死亡,那種折磨她受了五百年,迴圈往復,孤苦無依。
只能等……等她再度露出真面目之時。
這曲子響了一夜,她也就那麼聽了一夜,被往事折磨了一夜。
不過後面,渾身的渾身的灼熱真的散去了,她也能感受到自己體內的靈力發生了變化。
更多了,手上傷口也沒有昨日疼了,就是沒睡好,黑眼圈很大。
顏未晚看著她那黑眼圈,無情的嘲笑出聲。
“你昨天晚上你幹嘛去了?做賊了嗎?你看看你那眼睛下面,被煤灰抹了似的。”
隱歡看著她,語氣萎靡道:“因為昨天晚上傷口犯痛,又不想打擾到別人,便咬牙忍了一夜,沒有睡好,做賊倒沒有。”
顏未晚:“……”
我真該死啊,我說這話幹什麼。
她這個話,讓周遭人對顏未晚投來了鄙視的目光,更多的是心疼隱歡。
“你倆好歹是好姐妹,你不心疼她就算了,你還嘲笑她。”
顏未晚不好意思的撓頭。
“我就開個玩笑而已。”
她立馬一百八十度度態度大轉彎,飽含深情的說:“哎呀!好姐妹我不該笑你的,那你現在手臂還疼嗎?今日白天你在寢室裡好好休息吧!”
隱歡注意到了她的表情變化,憋著笑看著她。
“沒事,我陪你們去訓練場,在旁邊看著你們,不用擔心我,要是困了,我自己會睡的。”
顏未晚給她翻了個白眼
“我就知道你死裝,為了維護我的好名聲,你最好識趣一點,走吧,你傷口不能碰水,我幫你洗漱。”
心疼的話她倒也心疼,隱歡三天後能拆布,她也不介意照顧她三天。
不過作為好朋友,當然不想錯過每一個嘲笑她的機會。
隱歡挑眉。
“不必,我還有一隻手,我又不是雙手殘了。”
她說完出門去往盥洗室,顏未晚不放心,一直跟在她身後。
後見隱歡確實能自理,她便沒有跟得那麼緊。
今天早上,月黛遠回來了。
她心情似乎很不美妙,整個人都鐵青著一張臉。
還能因為什麼,浮生玉冊依舊沒找到。
她還特意去魔淵口看了看有沒有異動,發現沒有後又趕回來。
耿寄歡一天發三張傳訊符問她找到沒有,有線索沒有。
她腦子都快炸了!
今早拖著疲憊的身軀剛進宗,就被在房頂上的白雲書逮了個正著。
“月黛遠!今日去授課!我已經替你上了兩天班!耿寄歡還在看著那倆弟子,也不知何時會醒。”
月黛遠抱著劍直接躺在房頂上,感嘆人生不易。
“知道了,你說這簍子要是補不回來怎麼辦?”
她很擔心。
“能怎麼辦?你不如去陶憶曄那坦白,不過她可能會一腳把你踹出玄英。”
白雲書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臉鄭重道:“我告訴你一個很重要的訊息。”
月黛遠立馬就坐了起來。
“什麼?”
白雲書把昨天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昨日,我帶著弟子進小秘境試煉,裡面的狸獸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魔化了,還好只有一弟子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