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忙著找尋下一個取樂的物件。
蘇茉仍站在距離大門兩步的位置,雙腳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她低著頭,披散的頭髮自覺從耳側垂下,臉頰有淚水流過的痕跡,頭髮絲黏在上面。
蘇茉正要抬手,忽然感覺手腕被一直溫暖的手攥住,隨之而來的力道牽引著蘇茉往裡走。
「嘴上說的一個比一個好聽,要為人家出頭,你們倒是動啊?」
「吶,那邊那個誰,曹嘉樹,李知宴不就坐你旁邊嗎?你倒是給他鼻子一拳。」
方才就他話最多,乍一被點名,如臨大敵,臉上的錯愕來不及收回去,就急忙 端起半瓶酒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月姐,我幹了為小嫂子賠不是。」
這個稱呼讓蘇茉覺得無比諷刺,吸了吸鼻子,嘴角的笑還沒擠出來,邊月就用力捏了捏她的掌心,讓她別說話。
曹嘉樹幹的爽利,周圍的人更興奮了,吵著讓他喝一瓶,半瓶沒有誠意,剛才對蘇茉的調侃盡數回報在他自己身上。
可他臉皮厚,這些小打小鬧對他造成不了傷害,只略有些討好的看著邊月:「怎麼樣姐?滿意嗎?」
邊月帶著蘇茉坐到沙發上,順手遞了張紙給她。
「我又什麼好不滿意的,你自己說的要為人家出頭,這麼多人,總不好說話不算話吧?」
曹嘉樹哀嚎道:「姐你饒了我吧,姐你一個酒瓶子砸在他頭上他都不敢吱聲,我碰掉他一根頭髮就別想見明天的太陽了。」
他說的誇張,但也不是沒有根據的瞎話,喻楓去哪兒都非要帶邊月一起去,大多時候邊月不想去,喻楓就威逼利誘,邊月又不虧,索性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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