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其他動作,伏在床上的喻楓條件反射似的立刻把邊月的手握回去,猛地抬頭,對上邊月清明的眼睛,緊張道:「你想去哪兒?」
像是睡蒙了,緊張的神色卻莫名透出一絲可憐,像害怕被遺棄的小狗,邊月嘆了口氣,揉了揉他的腦袋:「哪兒也不去。」
「冷嗎?進被子裡來。」
「……」
喻楓傻愣著不動,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邊月沒好氣地說:「都有膽子半夜爬床了,現在還在這兒裝什麼小白兔!」
「我那是……」
話還沒說完,邊月掀起被子「啪」的一下蓋到了喻楓頭上。
喻楓氣急敗壞地從被子裡爬出來,臉漲的通紅:「你膽子怎麼這麼大!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他的頭髮剛被邊月揉過,又從被子爬出來,翹起幾根呆毛,眼睛又鼓又圓,或許是因為剛睡醒,眼睛裡自帶一股水汽,顯得又蠢又可愛。邊月忍不住勾起唇角,湊近,輕柔撫摸他的臉頰。
「因為是你才這樣的啊。」
一瞬間,室內的溫度極速升高,被邊月摸過的地方燙的驚人,喻楓連呼吸都忘了,只有心臟一下一下的跳動著,猶如擂鼓。
半天不動,邊月也覺得逗弄的有些過了,正想拉開些距離,忽然被扯入一個滾燙的懷抱。
喻楓緊緊的抱住她,埋頭在她頸窩,呼吸驟然變得急促,像一隻受傷的小獸。
「別走。」
腰部的手臂越縮越緊,濕熱的氣息打在脖頸上,癢,酥,麻,令邊月無所適從邊。
她聽見他的懇求般的低語,臉上是她自己都未曾發現的溫柔,她大抵知道為什麼喻楓那麼缺乏安全感,小幅度的拍打著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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