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久,她在這方面的堅持已經沒有以前堅決了。
今晚,在茶場上轉圈時,她挽著弓楠的胳膊,就想靠近靠近再靠近了,有直接貼人家身上的衝動。現在,慎芮感覺渾身上下都癢,是那種從心底深處冒上來的癢。坐在對面的弓楠有了無比的吸引力。慎芮很想把他撲倒、蹂躪,找個方式讓自己釋放掉身體裡的慾望。
“弓楠~”慎芮嬌滴滴地喚了一聲,抬高腿,斜著慢慢伸下去,雙手撫摸自己的臀部兩側,一副魅惑別人的狐狸精樣,“咱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她這個姿勢,以前也做過,所以弓楠一時沒有判斷出來是不是藥的作用。“玩什麼遊戲?”他放下書,正襟危坐,等著慎芮的下文。
“嗯~審犯人遊戲~”
“審犯人?誰是犯人?”
“當然是你嘍~”慎芮一指頭戳在弓楠的額頭上,嘟著嘴撒嬌。
弓楠被她逗得心神一蕩。每次他都經不住她挑逗,可每次都不吸取教訓。(也可能是他甘之如飴呢)。“呵呵~隨你——”
慎芮忽然猛女上身,麻利地把弓楠的雙手用手絹綁在椅子背後。
“說,心裡/褻/想過我沒有?”她挑起他的下巴,女王似的居高臨下睥睨他。
“哼~你說呢?”弓楠邪笑。他嘴角微挑,眼含挑逗的樣子極大地激發了對方的‘獸性’。
‘啊嗚’一聲貓叫,慎芮撲上去就咬了弓楠嘴巴一口,登時就冒了血珠子。然後撕扯掉他的衣服,自己也只剩肚兜和褻褲。
“壞蛋,說,你今天是不是給我下了藥?”
慎芮完全是隨意一問。弓楠卻驚得頭皮發麻。他張著嘴,轉著眼珠想託詞。慎芮根本就不給他機會,捧住他的頭就按到了胸口上,在雙峰之間揉搓。她自己的氣息越喘越粗,漸漸/呻/吟出聲。弓楠也已情動,昂揚著想得到更多。
“寶貝,放開我的手。”弓楠掙扎了一下,見不好掙脫手帕的綁縛,吮碾著蓓蕾,不忘提醒完全忘我的傢伙。
慎芮身子軟塌著坐到他的雙腿上,碰到昂著頭的小弓楠,不由自主隔著褻褲磨蹭起來。“啊——”兩人同時情難自抑地撥出一聲。“寶貝,小乖乖,把手帕解開~快點。”
兩人的這一戰,從書房到臥室,從傍晚到天微亮,戰了個筋疲力盡、大地含羞……第二天,慎芮連床都沒下。睡飽喝足之後,就在床上想,自己怎麼一下子就把持不住了。想把人家怎麼地的心思,一直都在。但飢渴到了這種地步,實在有點……她滾到床裡,矇頭笑了一會。
以前繃著撐著地到底為了什麼?一朝破功,原來的堅持全成了笑話。那兩個女人不過是個擺設,自己太苛刻地要求弓楠,除了不近情理,也有違人倫。罷了,只要他一心一意對自己,愛咋咋地吧。
弓楠走著路都能笑出聲來。跟在他後邊的大年稍微思索一下,就明白了,對主子的新愛好暗地裡翻白眼。
“對了,大年,你是不是把買/春/藥的事告訴給慎芮了?”
“啊?哎呦,二爺,奴才怎麼敢?如夫人聰明,是不是自己察覺了?”
“如果是你小子漏嘴的,小心我剝你皮。”弓楠威脅大年的時候,眉尖眼梢都是笑著的。“不過,你到底有功,該賞。”
大年咧嘴很勉強的笑笑。跟這兩口子打交道,必須時時提著神,一不小心就被猜中真實心意了。
弓楠告誡完大年,轉身背起手在前邊走,不自覺地哼起慎芮曾唱過的歌來,暢快之情可見一斑。
封家大嫂
秋收節前的一天,曹勝嬋伺候完封氏用餐,又說開了:“二奶奶,二爺帶著如夫人總不回家來,到底不是個事。您是不是偶爾派個人去催一下?這兒才是家呀。”
“你不是常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