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姨見我固執己見,無奈打電話給林宇涵請示。林宇涵思慮許久後,才叮囑每日派車送我去上學。我一聽心中惶恐,這不是將我辛苦隱藏的秘密公開於世嗎?林宇涵這麼做顯然已經是退了一步,若再拒絕,一定是霸王條款,將我死困在家中。若同意這樣每日乘高階轎車進出學校,顯然是把自己置入尷尬境地。
真是沒轍了,感覺他這樣做無疑是讓我知進退,安於家中養胎。他是拿捏好我七寸,讓我無轉圜的生機。我氣的是直落淚。吳姨從中調節,車子可送到距學校兩條街的地方停下,然後吳姨親自送我到學校去。這個方法想得很妥帖,林宇涵默許了。
到了學校果然有一層風浪在等待著我,一本萬利藉機我請假時間長,要按校規條例準備將我開除學校。
女人的恨是越解越成死盤,她這輩子是耗上我了。
幸好我提前做了防範準備,讓林宇涵的私家醫生給我開了一大堆住醫療診斷及長久調養的相關的證明,呈交那女人面前,她不置可否,再次因為而飲氣吞聲下來。
大課我就認真去上,小課及課外活動,我就那手中的病假單做掩護,早些回家,免得吳姨擔心。但對著吳姨我卻口口聲聲的說縮短在學校的時間,為的是不讓先生擔心。間接的也讓林宇涵知道我妥協了一步。
想到還有半年我就大學畢業了,我一定要權衡利弊,絕對不能與林宇涵硬碰硬,若要前功盡棄的話,此生我也就如廢人般苟活在那棟大房子裡了。我又暗下恆心,順利唸到畢業,我肚子一定顯形了,那時我也要硬著頭皮進考場,拿到畢業文憑最大事,反正我也是決定要離開南京的。
我一關一關的算計好,眼前做事更加在細枝末節上,謹小慎微起來。
壬辰期一過,我身體顯然豐滿了起來,腰桿圓跟個小水桶,胸也凸大了起來。我不能在穿以往體恤和牛仔褲了,換上衣襬大開的連衣裙,遮掩自己凸顯體態。我很少穿裙裝,每日都是休閒體恤,圖的是方便,更以這簡單樸素外表遮掩我不可告知的秘密。
眼下我猶疑在穿衣鏡前,看著豐滿白皙,胖胖的自己,一身淑女裙裝,挽著長髮,包也隨著這此裝扮更換為誇包。真像是誰家的小媳婦。
這讓去學校,許會引來同學們的非議,一個貧困生,怎麼突然花枝招展了起來。決定喚回以往的裝素,怎奈體型已不允許了。
正在苦惱之際,一支精壯的胳膊攬住我的腰,肩膀一麻。
鏡子中的林宇涵抬眸對鏡子中貼上一起的我們微笑。
“我喜歡這時候的你,身體又胖又白,還有一股濃濃的體香”
他纏綿沉醉於我的脖頸與鎖骨,一支大手從裙子的下襬深入進去,捧起我豐滿的胸部,攏捻揉捏到我發出輕喘,他扯開連衣裙的吊帶,白白的身體全顯他面前,我已軟倒在他的懷中,他低頭吮吸我的胸前柔軟,手又加力的托起,便於噙人他嘴中。
一時饜足後,他的手在我腹部摩挲,感受我身體變化,我非常沉醉於他的撫摸,肚子裡的孩子可以感受到他父親在呵護他。當他要往下摸索的時候,我用手扣住,牽引他在腹部繼續摩挲,只要他的這隻手能夠長時間的留於此,我不在乎那隻狠捏我臂的手力道有多大。
我的臉埋藏在他衣襟處,甜膩的微笑,他會意了我的用意,緊緊環住我,雙手都伏在我腹部。此刻,我真是幸福得要死了。也言不由衷的說了句範死的話“有女人為你生過孩子麻?”
感覺幸福溫暖,漸漸的離我而去,越來越遠。
我睜開眼睛,見他冷冷的與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陰翳目光,炮製一種疏離,令我無法越足。
“下課,早點回來”淡若無聲,扭身離開我的更衣間。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