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跟愛的人,這麼美好。
日子就像泡在蜜裡,甜甜蜜蜜的過下去,聶小川幾乎每日都跟刀若木膩在一起,他處理國事,她在一旁品茶,或者畫畫,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偶爾互相看一眼,喜悅就像春風一般縈繞在他們之間。
唯一不協調的就是朝苔日益消瘦下去,話更加的少了,總是憂傷的看著遠處發呆,聶小川猜測她是想家了。
“不如送她回去吧。”靠在窗前,呼吸著清新的冷冷空氣,窗外一片綠意,這裡剛剛過完年,聶小川伸個懶腰,如果在北方應該是白雪皚皚的場景了吧,而再過幾天,時令就到春天了,日子好快啊,自己一個人走東走西的習慣了,而朝苔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熟悉的人熟悉的環境吧?怎麼能夠不想家?在這裡她只認識自己一個人,平常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早該送了,”刀若木走過來,懷抱住她,光潔的下頜蹭著她的頭髮,有些不滿的說。
聶小川笑了,這些日子,朝苔雖然不愛說話,但時刻不離開她的身旁,尤其是總在他們親密的時候突然冒出來。
“誰讓你總是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聶小川回身看向他,笑嘻嘻的說道,這些日子透過親身體驗,她對南詔的風俗極為質疑,男子們被苛刻的規矩限制了,好些人都是二十多歲以後才初婚,禁慾過久也不是什麼好事,想到每晚那些瘋狂的事,聶小川臉紅了,真是羞人,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變成這樣,想當初男人離她身邊只一米,也會讓她反感,而現在竟然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抱著這個男人。
這就是愛的力量嗎?
“小川不喜歡?”刀若木低頭在她的耳垂印下細細的吻,手也開始不老實,穿過衣衫按住她越發丰韻的胸。
聶小川被他揉捏的顫抖,呻吟一聲抱住他的腰,天啊,這個男人她無法抗拒。
吻沿著脖頸四處蔓延,刀若木一隻手抱緊她,讓他們更加貼近,另一隻手沿著挺立的胸慢慢前下移,停在平坦而灼熱無比的小腹處。
“不行,別。”聶小川回身,氣喘徐徐的按住他作惡的手,緋紅著臉搖頭。
刀若木只是深情的看著她,不說話,猛地封住她的紅唇,輾轉的吻著,吮吸著,輕咬著,聶小川激烈的顫抖著,再無力抵擋放開了手,抱住他的腰,天啊,她真是瘋狂了。
刀若木的手肆無忌憚而又溫柔的逐寸挑逗著她的私密,離開她的唇,在耳邊呢喃著,“小
聶小川覺得自己要暈過去了,她最受不了這個男人這樣喊她的名字,感覺異物的入侵,她不由加緊雙腿,因為**而哀求的看向刀若木,“不行,不能在這。”
刀若木不予理會,只是加快手動,感覺那裡越來越溼潤,聶小川呻吟一聲,軟貼在他的身上,刀若木撩起裙衫,看到那渾圓堅實的大腿,以及緩緩流下的蜜液,再也忍不住猛的抽回手,剛要解放自己的早已忍耐不住的炙熱,“小姐!”一聲陰鬱的喚聲由門外傳來,驚醒了迷亂的二人。
“退下!”刀若木悶吼一聲,制住要推開他的聶小川,接著吻下去。
“小姐!”門外傳來朝苔帶有哭意的喊聲,
聶小川清醒過來,推開刀若木,看到他一臉的不滿以及怒意,便輕笑一下捏了捏他的手,輕輕吻了下,“晚上等你。”
“這個丫頭,趕快送走!”刀若木悶悶的說道,**未退的眼睛眯起來。
深吸幾口氣平復氣息,聶小川慢慢走出去,朝苔一臉悲慼的看向她,還沒開口哇的哭出來。
“出什麼事了?”聶小川嚇了一跳,忙問
“小姐,他們說,李公子他們被困死了,公主,公主他們會不會……”朝苔緊緊抓著聶小川的手,臉色蒼白的說道,淚水不斷的滑落。
聶小川覺得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