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瀾還想勸阻,卻被鄭華安做個手勢給制止了。
“兩位,請!”鄭華安做了個請的姿勢。
“爸,讓他們去就讓他們去唄,可是我現在不知被他們怎麼弄的,渾身上下沒有一絲一毫的力量。最起碼,也得讓他們給我治好了才能回去啊!”鄭瀾又說話了,不過這一次不是阻攔傅清揚和春桃進別墅區,而是因為身體不能動彈。
“兩位,剛才是小女魯莽了,你們看小女的身體”鄭華安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讓傅清揚或者春桃給鄭瀾治好身體。
“姐姐身體沒事兒的,只是被打中了穴道,我現在立刻就給姐姐解穴。”春桃連忙過去給鄭瀾推宮過血,解開了穴道。
鄭瀾可能也知道春桃的厲害了,站起身來之後也不敢說太刻薄的話了,生怕又讓春桃給整治一回。鄭華安卻有點驚訝,這些年隨著接觸的大人物越來越多,見識越來越廣,對修武界的一些事情也有了一定的瞭解,剛才春桃使用的分明是一種解穴手法,非常神奇玄奧。正因為春桃的表現,鄭華安更加小心謹慎起來。
等回到家裡,鄭華安的妻子許琴一聽有人上門來認親,頓時變得激動起來。她表現的很熱情,一把抓住春桃的胳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著,好像要從面相上確定一下眼前這個女孩到底是不是她的小女兒。
打量了大半天之後,許琴有點失望,因為她從春桃身上怎麼也看不出小時候的一絲輪廓。都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春桃就是這樣的型別,她現在的模樣和小時候已經完全沒有相似之處,許琴認不出來倒也難怪。
“這個姑娘,我想問一下,你今年多大了?”讓傅清揚和春桃坐下之後,鄭華安開始詢問道。
春桃顯得有點不安,心裡總覺得很彆扭,眼前的這種形勢簡直和審問犯人似的,讓她很不適應。不過想到有很多人為了鄭家的錢財,前來冒認,她還是回答道:“我今天週歲十九了。”
“十九歲,年齡倒是和鄭桃一樣大。”許琴喃喃自語地說了一句,心底有了幾分希望。
“那我再問你,你現在還能記起一些小時候的生活場景嗎?例如,當時在什麼地方吃飯,在什麼地方玩耍,有什麼特別的標誌物之類的都可以說出來。”這是鄭華安有意編出來的問題,如果來人一點場景都回憶不起來,那就只能說明對方是冒牌貨了。當然了,縱然真的回答出來了,也不能說明不是冒牌貨,因為從另外的渠道打聽到這些內容也不是不可能。
“因為過去太長時間了,所以我記得不是特別清楚了。只是依稀的還記得我們家有一個比較狹窄的小院,小院的院門是綠色的,推開門迎面就是一個自來水管。院門外面,有一排很高大的白楊樹,白楊樹下面是沙堆,我當時經常和姐姐在沙堆上玩耍。”春桃說著說著,嘴角處露出一縷微笑,好像陶醉在了自己的回憶當中。
鄭瀾也明顯震動了一下子,顯然,春桃說的這些她也都非常清楚,想來也觸動了她心中的一塊綠地。
“爸,這些情況她說的雖然都對,但是如果用心調查的話,也未必不能調查出來。”鄭瀾被觸動也不過就是一瞬間的樣子,過去之後就又恢復了原本刁蠻的狀態,繼續和傅清揚、春桃兩人作對。
“瀾瀾,你先不要說話。”鄭華安說了大女兒一句,然後接著向春桃問道:“那你還記不記得一起玩的有哪些小夥伴嗎?”
春桃一聽,仔細想了一下,發現還真是想不起來了,畢竟這時間過去了太久,童年時的夥伴已經記不住幾個了。其實這也正常,讓一個大學畢業的學生卻回憶他小學時的同學,大概也回想不起幾個來了,書迷們還喜歡看:。
“這個我好像沒有什麼印象了。”春桃搖了搖頭,有些沮喪,她覺得如果能夠回憶起幾個小夥伴的話,那就更有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