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插進了岩石之中這才讓老者一直待在洞穴的最深處,無法活動。
在這裡一股股惡臭彌散著讓人無法忍受的味道。或許是這個老者的糞便一直堆積在這裡,沒有清除,常年形成的騷臭之味。
“老大爺,你知道我父親在什麼地方嗎?”王越趕緊快走幾步,將老者扶住。他發現這個老者除了面容顯得極其蒼老之外,身體卻是異常的強悍,甚至比起自己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或許這是因為他長期使用冰霜草的緣故。王越想到這裡,心中的疑問才算打消了一些。
“啊,啊……”老者不停揮動著自己的雙手,乾乾的叫著,似乎不能夠說話了。
“嗯?”王越看著老者不停的比劃,硬是沒有看懂對方說什麼。他來到老者的面前,用自己的手想炸掙斷這鐵鏈,卻發現以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撼動這鐵鏈。
“哎,看樣子我是無能為力了。”王越有些垂頭喪氣的站在老者的面前,無奈的說道。
“啊,啊……”老者突然抓住王越的手,身體不停的顫抖起來。這讓王越著實嚇了一跳。可是啊感覺到這個老者似乎並沒有什麼惡意的時候,才鬆了口氣。
“大爺,我知道你是被那暴雪猩猩王抓到這裡,常年和自己的家人分開,心中肯定思念自己的親人,才會痛哭流淚的。其實我也十分想念我的父親,這次我就是為了需找他,才來到這冰霜森林的深處的。”王越嘆了口氣,在老者的身邊找了一個乾淨的石頭坐了下來。
“啊,啊……”這個老者看到王越似乎不明白自己在說什麼,便指著自己的鬍子,又比劃了一陣子。王越皺了皺眉頭,從自己的口袋之中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遞給了老者。同時他也在注意著老者的一舉一動。他可不想老者因為自己的匕首做出什麼不可挽回,比如輕生,尋短見的事情。這會讓他內疚一輩子的。
老者似乎並沒有那麼悲觀。他接過王越的匕首,然後將匕首拿在手中,開始給在自己的臉上颳著,試圖給將自己臉上的鬍鬚踢掉。沒過多久,老者一張飽經滄桑的臉就完全露在了王越的面前。可是囚室燈光十分昏暗,在加上老者頭髮非常長,王越還是沒能夠看清老者的臉龐。老者又開始給自己清理頭髮。
大概折騰了有一會兒,一張略微乾淨,可是卻很蒼老的面孔出現在王越的面前。王越看了一會兒知道,頓時愣住了。他看的出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這幾年來日夜思念的父親。他沒有想到剛才他父親就站在他的面前,他還沒有認出來。現在終於看清父親的面貌,一下子跪在地上,抱著王銘的腿,痛哭起來。
“父親,這幾年讓你受苦了,兒子來遲了。”王越沒想到,這幾年沒見,父親竟然蒼老了這麼多,彷彿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一樣。
“嗚嗚嗚嗚……”王銘此刻也是心痛不已,便半跪在地上抱著兒子的頭,兩個人都哭了起來。不過他們並不敢哭的太大聲,否則讓暴雪猩猩王聽到,後果不堪設想。
“父親,你怎麼不能夠說話了?”王越和王銘父子兩人哭了一會兒之後,就停了下來。畢竟他們都不是那種軟弱無能的,也知道光是哭,在這裡是無法解決任何問題的。
“啊,啊,啊……”王銘張開嘴,指著自己的舌頭,呀呀的說道。
“怎麼可能,這難道是中了什麼毒不成?”王越順著王銘手指的方向,發現王銘的舌頭竟然變成了淡藍色,幾乎已經不能夠隨意打彎了。
“啊,啊……”王銘拍了拍王越的身體,蹲在地上,找了一個樹枝,開始寫起字來。畢竟王銘雖然嘴不能夠說話,但是卻可以用文字表達。這樣一來父子兩人交流起來也就容易的多了。
王越漸漸和父親溝通才瞭解事情一個大概。
原來幾年前王越父親帶著狩獵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