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炎燒身,更是萬劫不復之地。我們完全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今天祭祀完成之後就返回開封,至於鹽城百姓的死活又關我們什麼事?”
就連秦歡也不得不承認种放分析得極為有道理。秦歡看向柴宗訓他倒想知道晉王會怎麼回答。
“求個心安而已。”柴宗訓的回答有些出乎秦歡的預料,“將此事告知秦歡將軍,至少對得起陛下的信任;而將荊罕儒將軍的話轉達,也算對得起先帝在天之靈;至於我現在選擇說出來,實在是很難過自己一關,一城百姓的性命我明明有機會相救,卻是不管不問的話,實在是於心難安。”
聞過柴宗訓得回答,秦歡也不禁肅然起敬起來,本想誇讚對方几句。不料此時种放也似乎選擇了站在柴宗訓這邊。
“晉王殿下說的不錯,先前也的確是种放太自私了。”种放看了秦歡一眼,道:“況且!秦歡將軍跟我想象的也是有些出入,我實在不該把每一個人都想象得如此不堪。”
“你把我想成了什麼樣子?”秦歡有些好奇,自己在種放印象中又會是怎麼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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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种放聞言自己卻是先尷尬笑了起來,連連擺手道:“不提也罷!不提也罷!”种放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秦歡自然知道不會是什麼好印象,也不會不知情識趣的繼續追問下去。
“那可以好生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呼延瓚在一邊開口道。給呼延瓚這麼提了一嘴,秦歡才記起正事,隱隱也覺得此事非同小可,還是弄清楚了始末再說。
“晉王殿下且說,我們細細聽著。”秦歡說道。
“這……”柴宗訓還是有些為難之意,秦歡正想問對方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想种放一口接過話頭道:“殿下雖然不小心參與了進去,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其中一份子,如果殿下來說難免會參雜個人感情在裡面,還是讓我這個不相干的人來說吧?”
聞過种放此言,秦歡覺得似乎也是這個個道理,也難怪晉王會覺得為難。而种放先前還一個勁兒的相勸柴宗訓不要參與其中,顯然和柴宗訓比起來,种放更像一個旁觀者。這點秦歡能接受,柴宗訓也如蒙大赦般。
“事情說起來要追溯回兩天之前,說起來此事也賴我。兩天前!符府中宣紙沒了,我便出府打算到鹽城街市之上買一些。誰料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在回來的路上,我看到荊府的管家一副急匆匆的樣子,雖然只見過一面,倒也沒忘記。彼此雖算不上熟人,但我覺得大夥兒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本來我就站在他對面,想要跟他打個招呼的。
“可是這荊府管家只是埋著頭一個勁兒的走路,對於我的招呼也不理不睬,就像沒有看見我一樣,直到跟我撞了個滿懷,我手裡本是那著不少宣紙的,這一撞全部灑落在地。我費了好大勁兒才重新撿起來,可是等我再想找那荊府管家的時候,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本來這件事我也沒有放在心上,還當笑話給晉王殿下講了。”聽到這裡,似乎為了證實此事的真實性,柴宗訓立刻打斷道:“這一點我可以作證,當時我還說那個荊府管家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就算他怕撞了小放事後會找他算帳,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最多賠個禮道個歉就完了。”
秦歡也聽得暗暗點頭,這的確算不上什麼大事。
“可是怪事就發生在昨天,本來晉王囑咐我買的宣紙,本就是為今天作祭文所用,誰知我整理宣紙的時候,還另外發現了一張小紙條,而且紙條指名道姓的說明了要交到晉王手中,當時我也沒在意,要是知道它是個禍害,我無論如何都不會交給晉王殿下的。”
“什麼紙條?”秦歡顫聲問道,事情說到這裡,秦歡哪裡還不明白那紙條才是關鍵之物,“難道你事先沒有看過?”秦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