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吻慢慢由臉上向下移動,到了她的鎖骨。
她特有的清香隨著每次呼吸進入他的肺腑,就像最好的迷情劑,讓他難以自己。
之前接到她的電話時,他正與嚴天洛在討論莫政委自殺背後的真實原因,並在佈局如何剷除這股潛在的反對勢力。
雖然談話正在關鍵的時候,當一聽到她有危險,他的心裡想的就是要趕去她的身邊,替她抵擋一切危險。他操起武器,轉身就走。
嚴天洛追了過來,點了一支護衛隊,跟他前去營救。
到了花園門口,他就看到了執意撞向玻璃的車子,雖然知道家裡特別安裝的玻璃的強度驚人,但是他決不能讓她有一點閃失。於是他二話不說,拿起槍就射破車子的車胎。
看到她站在窗前向自己微笑,他才覺得安心。
這一生,她是他的妻子,他必須保護她,哪怕用他的命。
此時,在靜謐的小院裡,在香氣縈縈的桂花樹前,他想擁她入懷,好好地寵愛一番,讓彼此相融。
童真真感到鎖骨處的溫熱,他撥出的氣息,有點癢癢的,向後微抬頭。無意間,將閉起的眼睛透過桂樹的間隙,掃到一個黑影站在院門處。
是誰?她一下子僵住了,輕推他,“院外有人。”
君冷澈重重呼了一口氣,真掃興,是哪個沒眼色的傢伙?他相信在嚴天洛這裡是安全的,不會有危險的存在。但是怎麼就有破壞人家美事的人在呢?
他撐著窗框就翻了出去,撞落了不少桂花,衝著院門處就跑去。
冬日夜色降臨的早,童真真支在窗子上,往外探頭,看到那個黑影轉身就跑,但是哪有君冷澈速度快,被一個掃堂腿給掃倒在地,發出了“啊”的一聲。
怎麼是個女的?童真真聽到了,很奇怪,揚聲問,“澈澈,是誰在那?”
“是……是冷清秋。”君冷澈確認了一下,回她,帶了點意外和懊惱。
童真真看到君冷澈彎下腰去拉倒在地上的黑影。
冷清秋?不就是那個擅長催眠的女軍醫嗎?一張清冷的面容就浮上了腦海中,童真真的第六感就告訴自己,這個女的怕是對君冷澈也有意思。不然,怎麼躲在院門口偷看兩人的親熱呢?
童真真的心裡就有點堵了,看到君冷澈帶著黑影走進來,看樣子,是想請冷清秋來屋子裡坐。
憑什麼讓一個對自己老公有想法的女人到她們夫妻的睡房呢?童真真撇撇嘴,出聲,“澈澈,你在那等我。我就出來。嚴天洛不是說六點開吃嗎?時間差不多了。”
“好。”君冷澈停下了腳步,冷清秋竟然撞到了他。
看到君冷澈伸手扶住對方,童真真覺得胃裡有股酸味泛了上來,忙關上窗,跳下美人塌。她的腳傷在張教授的藥膏的神效之下,本就恢復得差不多了,之前是君冷澈一直要抱她,不讓她走,現在心裡一急,也忘記了腳踝的傷,小跑了起來。
等快跑到君冷澈面前時,童真真“哎呦”一聲,就向前倒去。
“丫頭,你沒事吧?”君冷澈眼明手快地抱住了她。
童真真看到了冷清秋眼中閃過的一絲難過,心裡小得意一把。
“冷清秋,一起走。不然去晚了,那傢伙又要嚷嚷了。”君冷澈抱著童真真大步地就在前面走了。
童真真摟緊了君冷澈的脖子,撒起嬌來,“澈澈,慢點。冷小姐,還沒有走呢。”她笑得像只小狐狸,眼睛雪亮地瞅著臉色有點僵硬的冷清秋。
“好。”君冷澈好脾氣地答應,回過來看了一下冷清秋,嘴角對著童真真展露的笑容沒有收起。
這麼溫柔的君冷澈是冷清秋所陌生的,在她的記憶中,他總是冰冷的,難以靠近的。沒想到也會有這樣舒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