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住了龍天禹的去路。
“搞定他!”龍天禹退後一步,命令兩名保鏢。
兩人惡狠狠地衝上來。
君冷澈看到龍天禹抱著童真真,心裡就像被無數根針扎的一樣,恨不得能剁了對方的手。為了奪回童真真,他對兩名保鏢下手很重。
“都給我住手!”門外傳來一聲怒喝。
隨即,一名警察大步衝了進來。
“住手!”龍天禹看清了,命令保鏢停手。
君冷澈也收勢站好,對警察揚聲說,“警官,他們擅闖民居,還蓄意綁架。”
綁架?!龍天禹長眉挑了一下,目光如劍地掃向君冷澈,“警官,是他想非禮我女朋友。”
女朋友?!君冷澈目光如霜地盯住龍天禹。
“都不要說了!跟我回警局,錄口供。有人報警,這裡發生了打鬥!”警察威風凜凜地打斷了雙方。
聽警察這麼說,龍天禹愣了一下,目光閃爍。
趁其不備,君冷澈上前從龍天禹手中搶過了童真真。
龍天禹回過神來,準備往回奪時,被從地上爬起來的黑大個阿強拉住了。
黑大個阿強在龍天禹耳邊低語。
龍天禹抿緊了唇,如同兩片鋒利的刀片。聽完後,他目視兩名保鏢。
兩名保鏢上前擋住警察。
龍天禹不甘心地看了一眼童真真,在黑大個阿強的掩護下,撤了。
“算了,讓他們去。”君冷澈看警察準備追時,出聲阻止了。
那兩個保鏢看老闆走了,也趁機溜了。
“關上門。”君冷澈吩咐道。
警察聽話地照辦了。
關上門後,警察咂嘴說,“大哥,你們真厲害,把真真的家搞成這樣子了。早知道,我就不告訴你了。真是的。對了,真真怎麼暈過去了?”
原來這名警察,就是君冷澈的堂弟秦向陽。他查到了童真真的地址後,通知了堂哥。然後,他把手邊的事安排了一下後,就匆匆趕來了。
自從初三畢業後,秦向陽和童真真已經七年沒見了。他真的很想見見她。
對於秦向陽的熱切,君冷澈的內心有點抗拒。他把童真真抱上床,平放後,簡單地說,“她的手被劃傷了,因為暈血,暈過去了。”
“暈血,怎麼會呢?以前她好多次替我出頭打架的,也流過血啊。也不知這些年,她經過一些什麼事,真是……”沉浸在久別重逢的喜悅中的秦向陽,沒有察覺到君冷澈的冷淡,快步走到床邊,關心地低頭看童真真。
因為長著娃娃臉,為了讓別人信服,看起來老成些,秦向陽在刑警隊長期繃著臉,而且沉默寡言的。他只有在君冷澈面前才會展露出“話嘮”的一面。
平時君冷澈不覺得什麼,現在聽起來就有點讓人心煩,“停。我要做治療。”
秦向陽剎了車,全神貫注地盯著面色發白的童真真。
君冷澈輕輕拍著童真真的肩,低低地喚著她的名字。
過了幾分鐘,童真真慢慢地睜開了眼。
“真真,我是向陽,你還記得我嗎?”秦向陽湊到了童真真跟前,興奮地說。
“向陽?”童真真皺了一下眉,似乎還沒想起來。
“看這裡。”秦向陽撥開右額頭髮際的頭髮,指著一條微微凸起的傷疤,急切地說。
童真真的眼睛一下子爆出了火光,燦爛耀眼的笑容像煙花綻放在臉上,“原來是你啊!小陽子!來,拉我起來!”
秦向陽高興地拉住了童真真的手,小心翼翼地扶她坐了起來。
“你小子,現在長得真高,真結實。哇,還做了警察了,真man啊。”童真真用力地捶了一下秦向陽的肩。